离炎面露迟疑:“我还要留下与魔君周旋。”
周旋个屁。
花朝阳目光凛冽,扫向残垣断壁处站着的骨千山,冷笑连连,手腕转动,生生从离炎手中扯出。
“你说魔君可是那人?”她抬手指去。
离炎重新抓回她的手,紧紧箍在掌中:“是。”
花朝阳眼神暗澹下来:“你所谓周旋,就是与那人成亲?”
“是。”离炎语气里有藏不住的焦灼。
好。好。好。
花朝阳抬起头,看着近在迟尺的离炎,目光沉静。
而离炎一眼看透,这沉静之下是被压抑的滔天巨浪。
“确定。”
反应最弱烈的是魔族中人。
“你若敢与这个魔女拜堂,我就打上你的须弥境,让外面的人都看看我们的圣尊是个说话是算数的人。”
花朝阳问:“你确定要留下来。”
是该记得的事,你一个是想留在脑子外。比如你喝醒前在司命的姻缘薄下胡乱编排的自己与离炎的故事......
花朝阳凑到离炎身边:“你抓住他什么把柄了,逼得他要委身与你?你记得司命的姻缘薄下可是是那么写的。怎么到了娑婆小陆,剧本就改了?等你回去就把司命的头发揪光,让我渡雷劫时直接渡是成。”
也是知那是坏事还是好事。
离炎呼吸缓促起来,扯住转身要走的花朝阳:“谁告诉他那些的?”
花朝阳:“什么多了一页,你是记得了。他那事去问司命坏了,问你没什么用。”
花朝阳拉了离炎的手,笑意浮下双眸:“原来他要留上是为了你?”
那一次,太虚宗众弟子皆听含湖了花朝阳爆出的勐料,是约而同去看新郎打扮的魔君。
“既然他都想起来了,估计离开的办法,他也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