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用“天视”盯着断手的宿主好一会儿,觉得对方很是眼熟,在对方脸色恢复正常后,终于想起来对方是昨天晚上他见到的那个叫唤不知道地狱之门的人。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因为说出的名称逼格过高,让他多留了个心眼。
‘这只源化物钻他体内了,还给他疗伤,不是他养的,就是他召唤的了,难不成地狱之门就在他肚子里?’
思考到这,李笙觉得很有可能,集中“天视”的功效,透过衣物,直达其的内脏。然而除了看见里面的器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外,根本看不到其它东西了,别说地狱之门,连刚刚进去的断手都已消失不见。
‘奇了怪了,天视看不到的东西也挺多的嘛,看来不能太依赖它,还是之后亲自碰到再看看吧。’
“老大,这两天怪事连连,您说会不会是那个新来的原因,关这也有一年了,我都没听说过进来戴面具的,还有狱卫专门守着,前所未闻啊!”
这时,对面牢房传来声音,李笙听是议论自己的,便移动“天视”过去听,发现牢房里关押着四人,其中一位便是那之前找他麻烦的闫泉。
“不可能,刚进来第一天,对方连他背后那‘天鸿’芯片的虚弱期都搞不定,能闹出这几天发生的怪事吗?不过他的特殊性,别说你一年了,老子关这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闫泉正喝着水,听手下提到李笙,说道:
“一个新来的就能有这般的特殊照顾,又是戴面具又是有专人看管,深怕别人靠近。呵呵,我觉得是调查局他们已经藏不住了,那人的身体,老子一定要亲自看看!”
越说越激动,闫泉到最后甚至是吼着的,手里的矿泉水瓶在他庞大的身躯下,如同嗽口水似的,被一瞬之间捏成小塑料球。
另外三人吓得往墙壁上靠去,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对自己老大的特殊癖好一直很不理解,跟有强迫症似的,只要进来的人身体有一点和常人不一样,就激动得跟股票红了似的。
至于要是和常人一样,嗯……闫泉会一直把对方折磨得和常人不一样,再兴奋得跟股票红了似的。
“可是他身边的狱卫那么多,和他靠太近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位小弟小心翼翼地说道,另两位也是立即应和道:
“对啊,老大,要是监狱一方给我们也多安排了一个狱卫,这几个月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
“是哎,老大,那新来的这么特殊,会不会让监狱的看守更加严格,要不我们再延后几天吧,反正都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么些时候,不能因为这个功亏一篑啊。”
“行了,我看你们都是怂了,新来的那家伙你们说得在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不碰。但是时间上绝对不能再拖,以防夜长梦多!”
见自己的三名手下都对计划持拖延意见,闫泉站起身,扯着其中一人的衣领吼道,双目瞪如铜铃,吓得剩下两个都不敢再说话。
“而且监狱对那家伙特殊照顾,只会抽出更多的警力去监视他,那么监视我们的人不就少了吗?机会可只有一次,你们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它溜走,不想出去不想自由了吗,这可不兴错过。”
听完老大的话,他们仔细斟酌了一下,也觉得确实是这个理,他们可不想再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天天挖矿,他们要自由!
这次隐隐有所波动退缩的内心,在暴力威胁与一定的道理说服下,算是安抚住了。
忽然间,闫泉似乎是想起什么,向一人问道:
“你一年前关到这里,有听说过外面有什么强的人吗?可能进来的就是对方了。”
“强的人……老大您这么一说,倒是有一人,他常居通缉榜第一位,恶贯满盈,在我入狱前还一人灭了一个异端组织,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哎哟,老大你打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