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是知馆,陈是知便发觉了阿四有些闷闷不乐。
还没等陈是知开口,阿四便说:“姐姐,我瞧着那陆姑娘对唐欢也是有意的。”
陈是知见阿四说的这般直白,索性道:“她是否有意并不重要,主要是唐欢的意思。”
“姐姐你觉着,唐欢......”阿四的话说了一半没再说下去,只小心的看了一眼陈是知。
陈是知连忙接过话把说道:“我以为还是你在他心里更重要些。”
阿四听罢没接话,只笑了笑。
年淮幻已然几日没怎么休息,军中的事务大都是他在拍板拿主意,大帅许是觉着累了,也不怎么再问军中的事情,自从之前发生的那个土匪事情之后,年淮幻被捉后来又杀了二当家,在军中还是立了些威的,再加上刘常两位将军的意外,现下军中倒是都服气这位少帅,倒没有了之前那般其他的声音。
“哥哥在这呢,倒叫弟弟我好找。”常乐去年淮幻的房间找他时,他正在房里看个地理图,常乐是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来的,年淮幻很不高兴,但是顾忌着常参谋还没发丧,于是便忍下了火气问道:“有何事?”
“哥哥,弟弟心中苦闷,有话想与哥哥说。”
“有话便直说,我这手头还有没处理完的事情。”
常乐见年淮幻说话时没怎么给自己好脸,于是他便立马带着些许哭腔道:“昨日,母亲一夜没睡,我心中难安,这才找哥哥说说话罢了。”
“夫人怎么了?”年淮幻一听是常夫人的事情,于是便缓和了语气。
“母亲左不过是觉着生活没了希望,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了指望罢了。”常乐说这话时,试探性的看了年淮幻一眼。
年淮幻听罢迟疑一会道:“之前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不管你们母子的,还有刘参谋一家,也不会不管他们。”
常乐轻声笑了笑了:“少帅您说的轻巧,我们与那刘家到底还是不一样,那刘参谋留下的是个女儿,还是嫁了人了,这今后的生活就等于已经有了保障,我现在光棍一人,又没了事业,今后能有什么指望。”
“所以,你想说什么?”年淮幻听出常乐话里有话,于是便想着直接问出来便是,不再拐弯抹角的说了。
“我想着,等父亲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烦请您给我找个事情做,我们一家老小不可能总靠着您的接济过活吧?”常乐这话说的没毛病,年淮幻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这事我记下了,等回头忙完眼前的事情,我再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差事给你找一份。”
“那便谢过哥哥了。”
常乐走后,年淮幻将手边的地图拿起来又放下,心中多了几分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