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之前出奇的安静，总警署领队的警探已经蒙了，一个臭小子当着马家亲卫队的面儿杀了马家直系的少爷？

马荟芸走到苏择的面前，看了眼已经断气的马庆，“你，跟我走。”

将军刀收回，苏择板着脸跟随马荟芸离开，上了她的加长轿车后马荟芸递给他一张湿纸巾。苏择接过来，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马荟芸的眼神有些复杂，她靠着车门看向窗外，“为什么杀他？”

苏择一脸无辜，“他让我杀他的啊！”

忽然发现，有些时候用萧强的思维去对待世界竟这么简单。如果是萧强听到有人求死，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送上去一拳。

马荟芸嗤笑一声，“跟我耍无赖，有意思吗？”

“他该死。”苏择换了个说法。

马荟芸扭头看向苏择，发现他正凝望着她，加上一身的血迹，完全不像是那个在高中课堂上无所不知到少年。

“出去走这一趟，你的变化很大！”

苏择没有接话，在酒吧里他喝了不少啤酒，尽管异能者的体质强悍，他还是有不少醉意的。直到现在安静下来以后，他才有时间重新梳理先前发生的事情。

从遇到韩芳到他去江山公寓，没有任何问题，可在这之后就不对了。

马庆来的太蹊跷了！

马婧知道有人要来找事，所以她充分的准备，她错在低估了苏择的实力。

马庆呢？身为马家直系的他为什么一个高手都没有带？他是孤身一人来的，就好像他突然得知自己的妹妹出了事儿，来的很匆忙。

总警署的人过来在意料之中，毕竟苏择这边出现了枪声和炮声，不管怎样，他们都会来走过场的。

甚至可以说他们是和马婧沟通好了，给她预留足够的时间处理入侵者，然后过来收尾。

但马荟芸呢？她来得也有点及时啊！如果她再来晚一点，恐怕今晚苏择就不在了。更关键的是，如果她再来早一点，苏择说不定就杀不了马庆了。

察觉到苏择审视的眼神，马荟芸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微笑道：“在怀疑我？”

苏择点头，坦然说：“你来的时间，很微妙。”

在来这里之前，丁瑶说过，苏择如果能怀疑到马荟芸，那么便向他摊牌一部分。当时马荟芸可不觉得这个初入内环的高中生能看出来什么，应该感激她的救命之恩才对。

“酒吧的啤酒不如我的红酒吧？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简单的一句话，让苏择明白马荟芸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也是在承认，她早就知道苏择来江山公寓了。

进了马荟芸的别墅，苏择被安排去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白色的浴袍，有点紧身，马震还没发育完全，那这件浴袍只能是另一个人的了。

依旧是在客厅的沙发上，马荟芸已经光着脚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高脚杯。

“互相提问吧！你回答一个问题，我回答一个。”马荟芸似乎早有准备，直接问：“萧强是不是有一件S级的攻击类不朽物。”

见苏择有些发蒙，马荟芸解释道：“当初在F级危险地出现的红蟒被他秒杀，这还算在神级的范畴之内。这次，在E级危险地，我们基本确定你师傅秒杀了一个军团的神级体术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