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身份(1 / 2)娇软女配a霸总男主o首页

“乔沫,你怎么了?”

乔沫迟迟没有动作,简落之疑惑地催促了一声。

向乔沫坦然了自己的性别后,简落之便没有再做出强A的姿态,而是坦露了些许omega的柔软。

比如此时,简落之在努力调动着脑海中不多的记忆,回忆着学生时代那些omega之间表达友情的社交技巧,请求乔沫帮他注射信息素抑制剂。

他很喜欢乔沫,如果可以,也希望两个人的关系能更融洽一些,便敛去些许强势,免得乔沫一时间转变不了想法,对他依旧心有防备。

简落之的话唤回了走神的乔沫。

看着半趴在床上窄肩细腰的简落之,乔沫暗暗咬了咬唇肉,强迫自己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走到了简落之身边。

简落之现在看起来很不舒服很需要帮助的样子,现在不是她追寻那些奇异感觉来源的时候。

乔沫坐在了简落之身侧,那股神秘的香味更浓郁了,引的乔沫心神浮动。

她克制不住的心猿意马,觉得简落之俊美冷肃的脸透着魅惑,裸着的脖颈细滑诱人,她无意识地伸出指尖……

简落之无法控制地抖着,他一把攥住了乔沫的手腕,脸红的快要滴血,嗓音也是无法维持的黯哑,尾音是颤抖的和弦:“够……够了,乔沫,打进去就可以了。”

乔沫的指尖无意识地按压着他脖颈上的腺体,冰凉的指尖或轻或重的触碰着胀痛的腺体,让简落之的思绪越发混沌,眼前像是炸开了金花,身体也不自觉躬了起来。

他以为是自己乍然暴露性别,乔沫不敢置信,所以无意识地想要验证,这才失礼地触碰自己的腺体。

刚开始简落之还想忍耐,可腺体被触碰的酸涩让他差点失控。

他轻轻哽咽了一声阻止了乔沫,让乔沫快一点打注射针,不然就真的晚了。

“抱歉,简先生。”

乔沫回过神,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这么失礼,变得简直不像是自己了。

刚刚简落之让她打针,她突然发现简落之颈侧一点皮肤好像有点不对劲,便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这一触碰,便一发不可收拾,好像简落之颈侧那点皮肤有什么魔力似得,让她忍不住伸出指尖反复碾压磋磨。

简落之攥住了她的手,也让乔沫的心思彻底回神。

她轻轻按住了简落之的肩膀,柔声道:“简先生,别怕,你忍一忍痛,我打针的时候会轻点的。”

以往简落之都是自己为自己注射强效抑制剂,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痛苦的,然而乔沫一句温柔的安慰,却让简落之心神微颤。

像是担忧他会害怕不适,乔沫还伸出手轻轻箍住他的上半身。

少女的馨香萦绕在简落之鼻尖,让简落之觉得平静又温暖。

等等。

馨香?

乔沫不是奶油味的omega吗,这股馨香是什么味道?

不等简落之混沌的大脑想明白那股香味的来源,他就看见少女突然朝他俏皮的一笑:“简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帅。”

简落之:“?”

在简落之还在为香味和乔沫的话疑惑的时候,针已经刺破肌肤扎了进去,等简落之回过神,抑制剂已经彻底打进去了。

乔沫放下针管站了起来,她望向简落之的目光饱含温柔的力量:“简先生,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见。”

看见乔沫离开的背影,简落之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丝莫名的失落。

往日他注射过针剂后,总会浑身发冷,心绪不宁很难以入睡,然而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少女的温柔安抚了他疲倦的内心,简落之心底一片平静,困意不停地上涌。

简落之甚至来不及思考更多,就很快坠入了梦乡。

梦中,闪过少女温柔甜美的笑脸,睡梦中的简落之勾起了唇角。

*

离开简落之房间后,乔沫的步伐不见了从容,她三两步小跑到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匆匆地撩了把水拍在脸上。

“我一定是疯了。”

少女柔软的嗓音响起,充满了不敢相信的自我抨击。

乔沫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映照出一张漂亮柔软的脸,眼睛如星子灵动纯澈,肌肤白嫩细滑,一张脸纯然美丽,像是大自然造出的精灵,脸颊是毫无攻击力的饱满弧度,只会让人联想到可爱软萌。

然而就在刚刚,这样一个身娇柔软的美少女,竟然生出了匪夷所思的念头。

当她伸手摸向简落之,当简落之发着抖攥着她的手阻止她时,她想把简落之按在床上,撕咬他,听他哀鸣哭求。

“系统,我穿的真的是狗血虐文言情小说吗?”

乔沫在心底质问系统。

系统:“???”

“宿主,你想说什么,你穿的当然是虐恋情深倾城绝恋中的恶毒女配啦,怎么了,宿主是不是想通了,决定奋起拿女配逆袭剧本了,宿主莫慌,我这里有《三年替身五年上位》,宿主好好揣摩一下教程,保管一笑女主哭,二笑男配痴,三笑男主疯。”

乔沫:“……”

心底的慌乱被沙雕系统打碎了,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面无表情地回答:“谢谢你了啊,不用。”

沙雕系统看起来是半点也靠不住了。

又被乔沫无情嫌弃的系统,顿时嘤嘤嘤潜了。

沙雕系统下线了,乔沫心底的疑惑却更重。

真的只是言情世界,是男主女主女配恶俗狗血三角恋吗?

为什么刚刚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对?

乔沫疑惑地摸向小腹,当简落之靠近她,她被那抹浓郁的冰冷香甜包裹的时候,她的小腹又热又胀,好像隐约还有暖流流过。

当时乔沫以为自己是要来大姨妈了,生怕待会儿血染长裙过于尴尬,这才急匆匆地走掉的。

然而等她离开了简落之的房间,那股奇怪的热意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