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螃蟹后,陈识和苏巍在小院喝茶,随口问道。
“师弟,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苏巍如实说道。
“脚行车夫。”
陈识微微皱眉,说道。
“以后别去了。练了拳再去做力气活,累着了,拳也白练了。”
其实他看苏巍还真不像什么车夫,反而更像富家公子哥。但他也没多问,学了拳就是自家人,其他都不重要。
“嗯,我等下去就跟东家说。”
苏巍直接去跟东家退了小推车,顺便也跟果子等脚夫说了一声,自己改行了。
次日一早,陈识去了郑山傲家。
郑山傲作为津门武行的头牌,功夫最好的人。陈识想在天津开武馆,自然需要他这个天津武行头牌点头。所以陈识一到天津,就直接找上了门。
郑山傲在恪守武行潜规则的同时满怀武人之气,时而逆流而上间或顺流而下。
他认为“武馆必没落,前途在军界”,所以将目光放在了军界上。他有个给督军当副官的徒弟,所以脑子有个很宏伟的想法。在见识到陈识的八斩刀后,那个想法就更清晰了。
陈识走进郑家一座大殿,而大殿里面有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正拿着两把合掌刀,对着一个吊着日月乾坤刀的木架子在狂练。
陈识看也不看那人,走到一木桌前坐下,桌上有准备好的食盒。
他打开食盒,直接就端起饭碗吃了起来。这些日子,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吃饭,然后教这年轻武功。
年轻人看到陈识进来后,一脸欣喜走到陈识身后喊道。
“师傅。”
陈识一脸严肃,背对着年轻人说道。
“别叫我师傅,你,我不教了。”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郑山傲耳朵里面,他赶紧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