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打听和收集情报需要时间,朱友珪找二人借钱打了一套银针就回客栈了,打算找李星云告别。
等他靠近了客栈大门,正好听到一阵嘈杂,骂骂咧咧的声音。
“去去去去!臭疯子乞丐,滚远点,这里没有酒给你喝!”
“诶诶诶,有话好说你别推啊,就让我给你算一卦换壶酒喝,你看你印堂发黑了……”
李星云,张子凡,陆林轩和上官云阙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菜。
一个风老道缠上了大家,疯疯癫癫就想讨碗酒喝。
伙计立刻点头哈腰在旁边帮忙驱赶,莫可奈何地一摇头。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疯老道,也不化斋也不要钱,进门就是说这儿风水不好,那儿摆设不当的,这不,又开始说人有血光之灾了。”
朱有珪顿时心中明了。
只是朱友珪看着那风老道眼神古怪,他才刚离开办事情小半天。
怎么就又碰上一个高手?难道真的是世界修正力?
值得一提的是桌子上还多放了一副碗筷,空出一个座位以待,明显是留给朱友珪的。
证明了在李星云大家心中还在意着朱友珪。
此时此刻,上官云阙正将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苍白的疯老道从饭桌上连推带搡地驱赶着,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情极其糟糕,眼神都快可以杀人了。
这个老疯子衣衫褴褛,苍颜白发,依稀可以看见是一件道袍。
朱友珪仔细打量打量,知道自己没认错话这个人就是天师府的张玄陵。
玄武山天师府的崇玄真人,张子凡的父亲,前任张天师。多年前因李嗣源的迫害,而患上了失心疯,成了疯疯癫癫的糟老头。穿着邋遢、行为疯癫却又语透玄机的道人。
为人好色,贪杯。
武功为家传绝学五雷天心诀,已练至第五层,为当世绝顶高手中,功力为大天位后期
可惜就是现在脑子不太好。
“什么印堂发黑了,你个出家人说话怎么这么晦气啊!”李星云扶着额头,没想到吃顿饭都不消停。
今天不知从何处来的疯老道,老牛皮糖了,看上他们桌上大鱼大肉硬是要跟他们讨杯酒水喝。
美名其曰可以给他们每人算上一卦权做交换。
但这疯子的话谁信啊?
老道士疯疯癫癫,说话不带思考,张嘴就吹。
“我…我是天师,诶诶诶,别推……别推呀你,好歹给天师留点儿面子。”
上官云阙叉着腰,满脸不屑,就你还是天师?我还是不良帅呢!
他现在只恨不得耳朵聋了,不想再听到疯老道口中的任何一句话,他手上加劲,将老道士推得打了个转儿,口中不断驱赶。
“我警告你快走,耽误我家星云吃饭,你担待得起吗?”
“给他送上一壶酒水,算我的!”
就在争执时一道威严堂皇的声音落下,上官云阙僵住了动作,眼神惊惧,一时吸引了不少目光。
朱友珪一身墨色玄衣从容而入,面容冷峻,披红戴角,拎着刚从铁匠铺打好的银针迈步踏进了大门,见到这一幕,不由出声打趣道。
“是朱大哥回来了!快点试一下这酒楼的招牌菜。”
陆林轩见到来人,欣喜出声,推推搡搡的站起来兴奋的拉他坐上主位。
秀丽眼睛弯成弯弯的月牙,再温柔贴心的给他倒上满满的一杯。
“朱大哥,你这就不地道啊。突然搞消失,我还以为你不告而别呢。不说了,你得罚上几杯。”李星云一时也高兴的冲朱友珪挤了挤眉毛,高兴调侃道。
“我刚去附近的铁匠铺打了一套银针。”朱友珪解释道。
李星云只是轻描描一眼,就知道是用来用来搭配华阳针法的,但他不会说破。
上官云阙却是背地里对朱友珪害怕忌惮,害怕知道太多秘密被灭口,少见不敢吱声扭扭捏捏坐回原位,装的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