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离去不久,又有两个看起来像是新手的警察来询问黄才捷关于案件的事情。
不用说,这两个正是叶城和赧志文。他们胆子还真不小,连警察都敢冒充!黄才捷又向两个警员陈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并对老大爷陷害自己一事表示有很多疑问。
叶城听了黄才捷的陈述,点了点头,说:“我同意你的看法,这件案子的疑点确实很多。并不能就此直接定大爷的罪。那你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同事之类的人?我认为这些人的嫌疑也是不能排除的。”
自从接受了那些未知的错力量之后,叶城的思维从来不局限于正常人的思维范围内。赧志文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逐渐提高了自己对案件的敏感度,并从中获得了更多的经验。
黄才捷沉思了一会儿,说:“要说得罪应该谈不上吧。不过,公司有个女同事向我表白,我拒绝了她。但她也没有接触我的脖子,所以,不可能是她。”
叶城和赧志文立刻警觉起来,他们意识到这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了。赧志文问道:“这个女的叫什么?现在在哪?”
黄才捷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说道:“她叫何寻晴,好几次跟我示以暧昧,但我都委婉拒绝了她……”黄才捷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然后道:“现在她应该还在公司吧?”
叶城和赧志文正准备告别黄才捷,此刻,医生快步走进黄才捷的病房,看到两个警察,先是愣了一下,朝两个警察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个老人已经认罪了,说一切都是自己干的。但是,警局那边的鉴定科说,从你脖子上撕下来的那块膏药现在竟检测不出硫酸成分,也没有检测出能腐蚀人皮肤的其他成分。”说完,医生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叶城和赧志文听到这么一说,叶城说:“赧志文,我怀疑犯人用的是巫术!现在,犯人正在销毁证据!我们必须在此之前找到她!”说着,叶城和赧志文便朝黄才捷所在的设计公司赶去。
叶城在黄才捷的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锡纸包,里面包的竟是一块黑狗皮和几根碎的狗骨!显然,黄才捷是被什么人给下了咒!
说来也怪,何寻晴依旧有条不紊地在电脑桌前办公,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神情泰然,但她的眼神和嘴角似乎又深藏着一丝坏笑。
赧志文一个箭步冲到何寻晴面前,将她提起来,双肩反扣压在桌子上。何寻晴惊呆了,手臂的疼痛让她大叫起来,并狂爆粗口:“你特么的干嘛呢!弄疼老娘了!”一扫以往的嗲声嗲气,竟是彪悍的东北腔儿……
赧志文不管她,叶城则在她的办公桌内搜索着证据,但结果什么都没找到。
赧志文又勒紧了怀里的何寻晴,威胁道:“说,东西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何寻晴此刻已经被弄得痛哭了,她被这两个高大男人的粗暴行为给吓到了。
她又变回一贯嗲声嗲气地作风,带着哭腔儿说:“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嘛?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赧志文冷哼了一声,说:“敢说黄才捷的事不是你做的?你不正想报复他的吗?”
何寻晴依旧抽泣着说:“确实,我对黄才捷是由爱生恨,但看到他被弄成这样我的心里确实很痛快!但莫名地有一种替他担心的感觉!虽然我很想让他出丑,但我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他的事啊!”
何寻晴越说越哽咽,接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叶城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恍然大悟一般,二话没说,立刻朝女洗手间跑去。
赧志文放开何寻晴,准备跟上叶城,但却被何寻晴一把抓住,何寻晴哭着说:“你把人家捏成这样,连个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哭声里已经没有了那种嗲,正常了很多,听起来也舒服多了。赧志文看挣脱不掉,便只好留下来陪着她了。
赧志文极力地安慰着何寻晴,哪知何寻晴竟脖子一歪,躺在赧志文的怀里,赧志文立刻有些神经紧绷的感觉。怀里的这个女人,还是有些风韵的。何寻晴抚摸着赧志文健硕的胸肌,直摸得赧志文一阵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