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嘴硬!”
张大胆三拳两脚下去,直接把谭老爷打的晕死过去。
“好!”
看热闹的人不怕事大,当即欢呼雀跃起来。
张恒见状眉头微皱,冷声道:“看什么,去个人把镇长叫来,另外再去我府上,让小奎带洋枪队来。”
看热闹的人中也有张家人。
闻声后赶忙撒腿通知这些人去了。
房间内,张大胆喘着粗气,看着躲在被窝里的媳妇。
女人也是瑟瑟发抖,不敢见人,蒙着被子当起了鸵鸟。
踏踏踏...
没一会的功夫,小奎带着洋枪队的人来了。
张恒将张大胆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
“恒哥,我听你的。”
张大胆六神无主。
“大丈夫何患无妻。”
张恒语气低沉:“这件事不好好处理,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要我说,得公审,咬死你老婆就是跟谭老爷通坚,减少扩散面,再将这对坚夫银妇制裁掉,这样才能为你挽回声誉。”
“恒哥,你做主吧。”
想到自己老婆,从昨晚到现在最少和三波人上过床,张大胆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三波啊,不是三个。
这要是传出去他还怎么做人,做鬼都抬不起头来。
至于谭老爷,算他倒霉吧,谁让他一大早来涮盘子,还被抓了个正着。
“绑起来!”
张恒一声令下。
还在昏迷中的谭老爷,直接被来了个五花大绑,裤子都没给他穿。
又过了一会,谭老爷府上的管家和镇长也来了。
管家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留着小胡子,一脸的奸诈相。
镇长则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姓白,在镇上当了二十多年的镇长了。
“张族长,有话好好说嘛。”
管家在路上已经知道事情起因了,一脸哀求的看着张恒:“这件事是我家老爷不对,您大人有大量,是打是罚我们都认,千万别闹大。”
张恒看了管家一眼,没有理他,而是迎向了白镇长:“镇长,您来了。”
“张族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白镇长一脸为难。
他虽然是镇长,可他不姓张,更当不了张氏宗族的家。
以前的张氏宗族,虽然人多,但是老族长性子软,也不喜欢去争什么。
现在不同了,张恒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认他,他就是大沟镇的镇长,不认他,他屁也不是一个。
“老辈子,像这种丑事是要被沉水塘的,现在嘛,都民国了,上面要求废除不良习俗,讲民主。”
“我这人很开明,不如就召集大家一起议一议吧。”
“公审的结果是什么,那就是什么,相信大家也能心服。”
张恒说到这里,向小奎命令道:“将镇上德高望重的长者,还有乡绅都请来。”
管家一听就急了:“张族长,手下留情啊,你这是要我家老爷的命啊!”
德高望重的长者,那都是什么人,都是六七十,七八十的老头子。
张恒口口声声说民主,这些七老八十的人民主的了吗?
还有乡绅,乡绅是什么人,都是有钱有势的人。
谭老爷家有千亩良田,多家店铺,和这些人是竞争关系。
要是把谭老爷沉了水塘,谭家在镇上还能待吗?
换个意思就是,这些人就可以低价买入谭家的产业了,他们会怎么选还用问?
“闭上你的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听到潭府管家居然敢质问张恒,上来两个民团兵,一脚就把他踹跪下了。
管家委屈的不行,想不管,可他跟谭老爷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谭老爷倒了他的富贵也就没了:“张族长开恩啊,我们愿意出钱,一百,不,一千大洋,我们谭家愿意赔一千大洋。”
张恒嘴角微微抽搐。
谭家的财富在镇上数一数二,一千大洋,这是把他当要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