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来还是帮了,那位的脾气愈发让她捉摸不透,但对于轩辕梓釉。
怎会轻易改变。
大不了和云楼一样回炉重造嘛!不就是个烈日山炼狱吗?
她要是没猜错,宓隐寻已经把云楼扔过去了……
不过活着就好,云楼向来要求不高……
云端
夜色下是黑漆漆的云层,云层中间是云来楼的顶层。
真正的云端之上
宓隐寻看着坐在那里满身是血的齐枯宿
这…….
宓隐寻欲言又止,眼前人那张祸国殃民的盛世容颜冒着寒气,眼底结了千年寒冰,他此刻浑身不舒服。
这怎么回事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最关键的人却不见了。
齐枯宿黑眸微微失神,丰神俊逸的五官棱角分明,骇人的疤痕为他的脸增生了几分妖冶。
“怎么回事?人跑了?”宓隐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无事。”齐枯宿淡淡开口。
宓隐寻好看的眉毛挑起,没事,那你现在在这坐着干什么。
各层层主、掌柜大气不敢喘一个。
他们都知道自己主人性子淡,行事温和,无论他们平时范什么错,都只是小惩大戒。
但若是触犯到了底线,死了反而是恩赐。
昨日云楼一句话,他们才知道那个被楼主藏在心尖上的人是帝女昭临。
现在也是禁忌。
齐枯宿看着桌上的白玉面具,旁边放着一把扇子。
正是玄镜骨扇。
宓隐寻此时更加迷茫了,这玄镜骨扇在他这里,可是人又不见了。
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
“这小破虫你还要不要?”宓隐寻拿出一块小石头,正是他从谈酒身上挖出的半心阴蛊母。
齐枯宿没有回答,一双眼看着半心蛊略带寒意,薄唇轻抿。
“不要就给我————”宓隐寻瞪大双眼看着齐枯宿。
桌上的封着的小石头已经化成了灰。
疯子!
宓隐寻勾人的眼底带着震惊,他当年就不该怂恿梓釉去招惹他。
这下好了,她这次又不见了。
宓隐寻看着齐枯宿,那双黑眸正看着自己,没有任何情绪,却无声胜有声。
这个人永远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可就是这样,才更为恐怖,宓隐寻都害怕下一秒自己也要化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