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官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微挑下巴,芷东马上心领神会切断了直播。
她眼神冷冽的回道:“看来前辈是准备好结束职业生涯了,可能是赚够治脑子的钱了吧!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前辈傍了个大款,要是按照那人说的去做说不定还能给您一大笔好处呢!”
玉官似乎在强忍着笑意,“比如说正房,呵呵!这种事情相比前辈已经熟练地不能在熟练了,正是可惜我不是个男人要不也肯定找前辈这样的烂货表演欣赏欣赏。”
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熙说地位充其量也就是个入行比较久的老演员,流量比较大,长得在普通人中还算可以但要是放在这娱乐圈这大环境下就有些寡淡了。
玉官就不一样了,玉家那样的豪门可没多少人能碰上,身后连得直接是上层的那些人,说是让圈子震三震也花不了多大力气。孰轻孰重,大家还都是看得透的。
陈熙听着玉官毫不遮掩的“烂货”二字瞬间火冒三丈,脸部狰狞了起来,张牙舞爪地冲着玉官就往来扑,玉官看着她那副泼妇的样子一声冷笑,然后顺手抓起旁边的麦架,声音里透着死亡的冷漠,“抱歉了!”
嗵地一声,陈熙倒地,她痛苦地紧缩在地上,右手紧抱着左臂,嘴里不止息的发出疼痛的呻吟声,眼神里透露出落败的不甘心,沈锦城看得心一揪,何时玉官变得如此残忍了。
玉官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他一眼,沈锦城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眼神,没有生气,全然死寂。看着玉官提着麦架朝着陈熙走过去,金属制的麦架在地上划拉出刺啦的声音,所有的人谁也不敢上前去。
突然沈锦城暗道一声不好,赶忙冲上去拉住玉官,玉官感受到被牵引住的桎梏,回头,皱着眉,“放开,后果我担得起!”说话间环视一圈周围的人。
她说完话就猛甩开了沈锦城的手,沈锦城惊诧的紧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这种力量是玉官这种身体可以拥有的吗,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三年一定还有漏掉的东西。
玉官来到陈熙前站定,两手握住麦架的一头,对准陈熙的头像是在会高尔夫球棒那样一次一次的瞄准着目标,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花期正盛的罂粟花化作嗜血的刀刃在陈熙的心口上划来划去。
她哪里还有什么骄傲尊严可言,现在她只想活下去,活下去就什么都还在。她心里恶毒的咒骂着所有人,她开始恨那个曾经给了她无数荣光的男人,她开始恨生育她的父母,她开始恨与她从过事的人,剧场的工作人员,沈锦城,芷东……
有好几次麦架与她的皮肤接触,她怕的想要惊叫出来,但是她疼得已经只剩下心里咒骂的力气,只是那么一下可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玉官看着她脆弱的样子,残虐的笑出声:“诸位戏没完都不可以走呢!”
麦架朝地的那一端突然停下来,尖锐的边缘划破了陈熙的脸蛋,她已经心如死灰了,玉官就是个疯子,她要杀人。
短发有些杂乱的扑在脸上,所有人都听见玉官一字一句的说着:“前辈是烂——货——哟!”
沈锦城感觉到玉官已经失控了,他只能先保护好周围的其他人不被伤害,至于陈熙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胆子小的被吓得说不出话,低声啜泣,芷东不忍转过头去,他不敢去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知道陈熙犯了什么错。
玉官嘴角用力在脸上撑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挥动起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