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中带着浓浓的欲,几乎要滴出水来,苏锦烟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服侍沐浴这样的事以前也做过,可如今......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点头应了声“好。”
罢了,她们是夫妻,这种事原本就逃不过。
随着她这声轻柔的“好”,尉迟瑾眼里也溢出了些笑。
两人站在边上等着,等丫鬟们将热水抬进净室,准备好衣裳和干净长巾,又放了香露和皂角。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进了净室。
但尉迟瑾刚进门,就忽地转身将身后之人抱住,吻也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苏锦烟措手不及:“门....门还未关。”
尉迟瑾边吻她,边抬脚将门带上,而后搂着她转了个方向抵在漆木柱上。
苏锦烟身子敏感得不行,根本不受她意识控制。他的吻落在哪里,她所有兴奋的神经便集中在哪里。
净室里点着两盏烛火,但离门口比较远。两人此刻被笼罩在暗影处,兴许是半昏半暗让他无所顾忌,动作便是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他的唇滚烫,手掌也滚烫,呼吸急促且侵略意味十足,犹如夜里的狼。
“锦烟锦烟锦烟....”
他的声音从唇中溢出,裹着急不可耐的欲,缠缠绵绵。
苏锦烟身子微颤,忽地睁开眼,失神地望着不远处的烛火。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听起来像是装满无限柔情和思念。但她笑了下,男人这个时候的话当不得真。
苏锦烟身上本就只一件薄薄的寝衣,且又是缎面的料子,轻柔且顺滑,根本抵不住尉迟瑾的撕扯。不过片刻,便被解了个干净。
他薄唇在锁骨处流连许久,之后渐渐往下。那片包含芬芳之地,令他如醉如痴。
“你可想我?”
意识混沌之间,苏锦烟听见他问了这么句。但她不想答,秉着呼吸,别过脸。
尉迟瑾对着那颗果儿重重地咬了下:“你可想我?”
她继续当听不见,闭唇不发一语。
但尉迟瑾似乎就这么较上了劲儿,不听到满意答案不罢休。他将她腾升抱起,下腹紧紧贴着她的。
眸子浓郁中带着星光,放肆又恶劣地问:“到底想不想?嗯?”
苏锦烟被他磨得软成一滩水,实在受不住“嗯”了一声。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便猛地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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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烟身子本就没几两肉,被他这么抱在半空轻飘飘地,倒是方便了他,不费吹飞之力。
可就苦了苏锦烟了,背后便是根漆木柱,硌得她骨头疼,忍不住便哼叫出声。
但这声音在尉迟瑾听起来却是兴奋得很,偏还寻着她的唇堵上来,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么硬生生地忍到他第一杆结束,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痛。
尉迟瑾当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次,他憋了这么多天的邪火,就等着长夜漫漫。因此洗澡的时候不急不缓,顺便帮苏锦烟也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两人从净室出来的时候,里头已经凌乱得不成样子了,苏锦烟都不敢去想等明日丫鬟们见了该如何笑话她。
尉迟瑾将她横抱上榻,就着昏暗的烛火端详她,过一会儿又要去亲她的唇。可苏锦烟已经又困又累,柔荑抵着他的胸膛,难得示弱道:“夫君,我疼。”
尉迟瑾停下来:“哪里疼?”
“哪里都疼。”
这话倒不假,她背疼、腰、腿疼,连胸口也疼。
也许是想到什么,尉迟瑾下床去翻了会儿抽屉,很快折回来道:“让我看看,我给你上药。”
苏锦烟立即扯住被褥,腿也并拢得紧紧的,那种地方怎么能给他看。想了想,干脆将衣裳褪下,转过身露出脊背给他瞧。
她皮肤娇嫩,轻轻一掐便容易出红痕,更何况之前被那么用力地抵在柱上,这会儿背上没一片好肉,一大片一大片地红痕。
尉迟瑾看了心虚,身下的火气也瞬间熄灭了。用药膏仔细给她擦过后,这才搂着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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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小别胜新婚应该就是如此,以至于次日尉迟瑾醒来都觉得世界美好如初。
苏锦烟站在他面前低着头帮她系带子,尉迟瑾边嘱咐道:“等下我与你出城,在十里亭等你六叔。”
“六叔何时能到?”
“不清楚,”尉迟瑾说道:“但他早之前便给太子来了书信,说今日便可抵京。从骞州出发到这,也就三天时间,估计卯时能到。”
“那我们这会儿过去还早了些。”苏锦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