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那个相貌极像老鼠的人,话刚说出口。
大家先是愕然,而后怒气上涌,纷纷对其破口大骂,脾气暴躁的已经上去拳脚相向。
就在这时。
那人昂着脖子,高喊了一句:“你们会后悔的!”
话音刚落。
也不知从哪冒出个手持长刀的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杀进了送亲队伍,几乎所有人都命丧刀口!
听到这儿,新郎官心若死灰,好不容易找到愿意嫁过来的新娘,眼瞧着就要娶进门,想不到竟遇到此等人祸。
这身前死后加起来几十年的童子身,究竟何时是个头啊!
“所以说我那未过门的娘子,死了?”
“对!”
老陈咽下口干吐沫,这一路几十里地快将他半条命跑没。
这时年轻男子盯着老陈,狐疑道:“你怎么没事?”
“我……我……我不知道,那人看了我两眼就放过我了!”
老陈哭丧着脸,满是委屈。
“好哇,那你肯定是奸细!”
“少爷,我要是奸细怎么还会跑回来报信!”
“你!”
“闭嘴!”
中年男人的怒喝让嘈杂的局面瞬间安静下来。他手里的折扇微微颤抖,沉声道:“那新娘死了,那他们要劫的人到底是谁!”
“我家二娘子呢?”
接连的追问,老陈脸色似变得更加难看。
年轻男子看了眼父亲,又观察老陈脸上的表情,嗫喏着说道:“爹,要成熟,要稳重!”
啪!
男人反手给了一巴掌,男子苍白的脸色瞬间涨红,摇摇晃晃间栽倒在地。
“说!”
男人儒雅的面容登时变得狰狞恐怖起来。
“二娘子被贼人给掳走了!”
中年男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老陈,手里的折扇虚点他的额头,惨嚎了声:
“我那刚满月的孩儿啊!”
呜呼哀哉,倾倒在地。
此番急转而下的戏码着实将一群人给看呆了,反应过来,顷刻乱成了一锅粥。
“镇长……”
“少爷……”
镇长跟镇长儿子全倒在地上,其余人呼喊着将两人扶起。
阴风呼啸,大红灯笼摇摇晃晃。
……
……
夜幕降临。
一处偏僻的小树林里,燃起一团篝火,火上架着只兔子。
明黄色的火光映着三人的脸色,阴暗不定。
横倒的树干上坐着个貌美女子,身着的样式有点类似于旗袍,勾勒出妩媚的身材,怀里还抱着不足月的婴儿,埋在她胸里,吃得津津有味。
相较于婴儿的快乐,女子的神情满是忐忑和恐惧,低着头,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坐在对面的男人。
面容冷硬,下巴的胡子有些不修边幅,一双瑞凤眼,似有寒光流淌,身旁插着一把长刀。
男人用手背支着脸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或确切地说是看她怀里的婴儿。只不过这种目光让女子浑身不自在,又不敢说什么,生怕下一秒就人头落地。
就在这时。
“大爷,大爷,兔子可以吃了!”
葛束取下棍子,利索地将烤熟的兔子切好、撒上料汁,拿着最肥美的兔腿,殷勤地递给李馗。
“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