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找到死因了!”
在男子的头顶处,一个小小的圆孔,因为有浓密的头发挡着,很难发现。
“死因,被硬物刺穿百会而死!”
冷若尘眸子微眯,对着身后的娃娃脸侍卫摆了摆手,很快,侍卫就在一堆碎瓷片中找到了一根银光闪闪的绣花针。
经过比对,绣花针的大小与男尸头顶上伤口的大小完全一致。
“那还不是他杀?你别说他自己把绣花针扎到头顶上去的!”
仵作盯着那绣花针,老脸一红,却依旧梗着脖子。
谁知道关杳杳扯着小嘴渗人的咯咯咯笑了几声后,猛的扒下了男子的衣服。
“没错,这位少爷就是先把自己吊上去,然后用绣花针噗呲一下扎进自己的头顶,哽一声就死啦!”
关杳杳说着,还好心的来了个场景重塑。
“你,你胡说,他疯了不成!”
“对,他就是疯了!”
关杳杳扯完外袍还不要紧,撕拉一声就拉开了男子的裤腰带,眼看着裤子就要被扒了下来,露出白花花的大腚。
“你做什么?”
谁知道,她的手刚抓上裤子,还没用力往下扯呢,满是血的小手就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
“验尸啊!能干嘛?”
关杳杳无语的看了一眼脸色紧绷,眼中冒着怒火的大煞神。
“不行!”
“啊?为啥不行?”
这人有病吧?不让她看,她怎么把自己捞出火海!
冷若尘对上关杳杳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脑门上的火突突地往上冒,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这股愤懑压下去。
“你去!”
他猛的拎起关杳杳,咬牙切齿地对着身边的仵作吩咐了一句。
啊?这里验尸还有男女有别一说吗?
关杳杳奇怪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行吧!有人代劳她还省事呢,免得她回去给自己的眼球来一个月的泡浴!
“大,大人!”
“说!”
仵作猛的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拖着一颗硕大的蛋蛋,双手抖成了筛子。
“左侧青紫发黑,右侧浮肿充水,前端溃烂,梅淋病,感染月余!”
仵作说完,吧嗒的放下手中的物件,跑到院子里淋醋去了。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御史夫人顿时情绪失控,顾不得男大防母,死死地瞪着那个物件。
“德子,你说!”
左福成脸色泛起铁青,身体晃了几下后,一脚把跪在他身旁的小斯踹了一个狗啃屎。
“回,回老爷,少爷,少爷他确实得了梅淋病,少爷,少爷最近迷上了倚翠阁的花魁,夜夜,夜夜留宿在那里!直到一个月前,少爷身体不适,请了大夫才得知,得了梅淋病!”
“狗奴才,为何不禀告我!”
“少爷说,少爷说老爷会杀了他的,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