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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邵斯年之前,念念跑到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一个人影在楼道门前徘徊,勾着脑袋往里看,要进不敢进的模样。    念念站着没动,准备看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    王浩然无意间一回头,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她戴着墨镜和帽子,只露出小半张脸,但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每天都在追逐她的身影,她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已经刻入他的灵魂。    念念伸手摘了墨镜,红唇翘起,“乖侄儿,来找小婶婶有事儿吗?”    王浩然眼神带着控诉,委屈巴巴的叫了一声:“姿姿……”有些话,想问又不敢问。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昨天小叔叔打他可一点都没留情。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楼道口,明明穿着很平常的衣服,整个人却在发着光,叫人挪不开眼。    她笑得那么灿烂,全然不知自己从昨晚到现在究竟如何煎熬。    念念把手里的一个袋子塞进他手里,“乖,送你的见面礼。”    不等他说话,她就笑着进了楼道。    王浩然愣愣的站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袋子里是某个奢侈品牌的包装盒,打开盒子一看,是情侣项链!    只有一条!    念念回到家,给邵斯年发短信:    【你忙完了吗?我现在去找你好不好?】    很快,那边就回过来。    【我叫司机去接你。】    【不用啦,我让小侄儿送我过去。】    对面停顿了一下,念念才看到开始输入:    【浩然去找你了?】    她回了一个“嗯”。    【行,路上小心,不要和小辈一般见识。】    念念懒得搭理他的小心眼,给王浩然打电话。    王浩然还没走,念念下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几乎不带妆,睫毛浓密,睫尾卷翘,像化了一道飞起来的眼线,又清纯又妖媚。    王浩然心脏乱跳,捏着她送的礼物心里有无数话想问,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他把她送到邵氏公司大楼下,看着她进去,他掉头原路折回。    他等她回来再问,那条项链到底是什么意思。    邵斯年快速结束会议,一行人刚从会议室出来,正好迎面撞上念念。    人群安静了一瞬。    邵斯年看见她,瞳孔微缩,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助理,快步上前,伸手拦住她肩膀,将她带进办公室。    两人离开许久,跟在后面的其他高层才反应过来,纷纷唏嘘:也就这样亮眼的女孩才能拿下邵斯年了。    邵斯年进屋就锁上门,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念念今天穿的一字肩的衣服,雪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全都露在外面,漂亮得扎眼。    她转身坐到他的办公桌上,晃着两条腿,笑嘻嘻的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喏,送你的礼物。”    她今天逛街的时候特地给他买的。    邵斯年看她一眼,这么有良心?    接过,拿出来一看,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瞬间龟裂,还隐隐透着绿。    手里的纸盒被捏到变形。    “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他压着嗓子,阴测测的问。    念念歪着头笑,一点也不怕他,“对啊,我听说你不太行,怕到时候伤了你的自尊心,所以提前给你准备。”    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盒万艾可。    俗称:伟哥。  又名:男人的福音,女人的天堂。    邵斯年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有些懵的想,难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皮吗?    再一看她狡黠的双眼,呵,不是,是只有这只欠.干的小妖精这么皮。    邵斯年伸手把她从桌子上拉下来,用力吻住那张专门气人的小嘴,狠狠亲完,咬牙:“乖孩子,这就让你看看,叔叔用不用得上这玩意儿。”    念念眼睁睁看着药盒进入垃圾桶,不满的嘟嘴,“叔叔,这个好贵的。”    她买的是十粒装,要一千块呢!    邵斯年再也不想听这张小嘴里发出除了叫.床之外的任何声音。    他抱起她,直接踹开休息室的门,把她扔到床上,粗暴的扯开领带,压了上去。    他本来的计划是等念念来了,两人一起下班,先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吃个晚饭,喝点红酒,给她一个惊喜,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他连餐厅和酒店都订好了。    不过现在都用不上了,什么都没他现在教训她来得重要。    十分钟后,房间内一片寂静。    突然,响起女孩幸灾乐祸的笑声。    念念推了推身上的人,一派好心的样子,“要不,我去帮叔叔把小蓝片拿过来?”    叔叔这个称呼在这时候响起,十足十的嘲讽。    处男的第一次嘛,快点情有可原,若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会安慰对方,可念念只有嘲笑。    她凑到他耳边:“叔叔刚才差点就叫我婶婶了呢。”    邵斯年摘了眼镜,脸颊绯红,冰冷犀利的瞳孔一片水光,落在念念眼中很是活色生香,比他平日里那副假惺惺的样子顺眼多了,也年轻多了。    邵斯年什么也没说,按住她手,继续。    火烧了两个小时。    休息室内,念念去洗澡,邵斯年点了支烟慢慢的抽。    身体极致的兴奋之后,弥漫上一种异样的脱力感,他半靠在床上,回味方才的无上享受。    浴室的门被推开,念念裹着浴巾出来,他朝她招手,念念坐到他腿上,笑嘻嘻的问:“叔叔,事后烟抽着爽不爽?”    邵斯年不答,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有些疑惑。    虽然过程中他出力比较多,但她一直缠着自己,怎么能一点都不累呢,完全没有娇弱无力,不堪承受的迹象。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念念勾着他的脖子笑:“因为我是妖精啊,采阳补阴的,叔叔你年纪大了,悠着点,小心被我榨干。”    邵斯年笑了一下,虽然第一局失了手,不过三局两胜,还是他赢了。不对,对他而言是三局,对念念来说,是四局。    他不和她一般见识,揽住她,轻轻的吻,手摸着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一点点下移,最后落到手腕上,碰到那一串硬滑的珠子。    云雨的时候她戴着,洗澡的时候她还戴着,从他第一次见她,她一直戴着。    他的手轻轻捻起一颗珠子,她身体立刻僵硬了一下。    这手串……有什么秘密吗?    邵斯年抬起她手,被她抽了出去。    他不肯放弃,有那只兔子的前车之鉴,他知道有些话一定得问清楚。    “很重要?不能给我看?”    念念不语,凑上去吻他的喉结。这是他上身最敏感的部位。    邵斯年轻轻避开,他的动作并不激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睡衣上的扣子勾住了手串,手串的线应该是用得久了,磨损得太厉害,竟然断了。    珠子掉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在地板上跳跃。    那道狰狞的伤痕终于暴露出来。    邵斯年脑子里嗡得一声,    她……自杀过。    念念依旧笑着,抽回手,“小时候不懂事,小叔叔,你是不是心疼了?”    邵斯年喉头梗了一下,低头亲住她的唇。    是,他心疼了,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