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塞了。
我俩四目相对,而我还在他的怀里。然后,听他幽幽道:“本王不急了。你的身子,本王早已掌握清楚。”他凑到我耳边,“你还是个处儿,本王就放心了。”
我惊跳了起来,他到底都掌握了什么,他他怎么掌握的?
看我如受惊的兔子一样慌张,夜泽笑了笑,起身离开。
等我洗澡出来,屋里已经没有了夜泽。而窗边的那朵黑玫瑰在阳光下更是鲜艳欲滴。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那朵黑玫瑰对夜泽来说很重要。
我走到窗边,一边擦着头发一百年看着它,低下头闻了闻,依旧有着那浓郁的香气。
“本王的脚好闻吗?”
一句话吓得我往后一趔趄,肩膀被人接住。我转头望着又忽而出现的夜泽,哆哆嗦嗦地问:“那那是你的脚?”
夜泽弯唇一笑:“你闻得这样陶醉,本王本不想告诉你的”
“呕”我推开他,跑到厕所狂吐。
等我出来,一想起自己是对着他的脚闻了半天就恶寒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