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是不可能放的了……王嗣心中暗道。
武松已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王嗣再推托就落了下乘,况且,以知县大人的圆滑,就算王嗣承认了,知县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于是,王嗣淡淡地道:“此事的确是我们梁山商会所为,知县大人可知我梁山商会为何会如此做?”
知县见王嗣承认了,心中松了一口气,他摇摇头否认道:“本官还真不甚清楚。”
这个老狐狸……
武松都去告过状了,还是给他压下来的,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王嗣心中暗想,开口说道:“前一段时间,武大所住的宅院被烧的事情,知县大人应该知道吧?”
此事也算是阳谷县的大事了,知县大人怎会不知,他点了点头。
王嗣继续说道:“那是我梁山商会的宅院,那晚,我梁山商会,除宅院被烧之外,还死了两个兄弟,另外还有许多兄弟被打成重伤,而这幕后指使之人,正是西门庆!”
知县愣了片刻,接着笑道:“王会长莫要中了别人的离间之计啊,你也说了,西门庆是梁山商会的商业伙伴,关系密切,他怎么会做如此不智之事?”
西门庆平时的确很理智,可一沾上女人就……
王嗣看了武松一眼,说道:“那晚的强贼,正是青州清风山之人,清风山已经被我荡平了,他们也招供了。”
知县皱了皱眉,问道:“那你要怎么处理西门庆?”
王嗣看着知县,淡淡地说道:“血债血偿!”
知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看着王嗣说道:“本官不想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我告诉你,西门庆的后台可是媪相童贯,王会长要三思而后行啊!”
童贯!
王嗣心中一凛,他意识到昨晚,那些逃跑的护卫,恐怕不止来县衙告了状,恐怕也有人去京师禀告童贯去了……
他对知县拱了拱手道:“多谢大人告知,此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知县也没心情留他,直接挥了挥手,让王嗣赶紧回去处理。
……
王嗣回来后,立刻把时迁招了过来。
他能在地方上游刃有余,就是利用了地方官员贪婪,且怕事情闹大受牵连的心理,但如果惹到了京师的人物,梁山的事业都在梁山周边州县,如今的梁山可是禁不起朝廷大军的围剿……
王嗣思考了一会儿,叫来时迁,说道:“本想回梁山后,再安排时兄弟做事,如今有件要事,却是要麻烦时兄弟冒险跑一趟京师了。”
时迁没有说话,王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道:“我要你立刻动身去京师,最好能潜入童贯府上,打探出童贯对梁山商会的态度,以及他们接下来的举措,阳谷县的兄弟,任由时兄弟挑选。”
时迁想了想道:“打探消息,人易少不易多,就让石秀兄弟陪我走一遭吧!”
王嗣点了点头,或许是命运的安排,时迁与石秀关系比较好,而且他们俩人还都是打探消息的好手。
王嗣喊来了石秀,让他随时迁前去京师,并一切听从时迁安排,石秀爽快地答应了,并没有一丝屈与盗贼之下的怨念。
王嗣让人取了些银子给二人做经费,又嘱咐二人一切要以自身安危为重,看着二人离开了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