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自尊心作祟,他冷冷的道,“别以为我在和你示好,这次的事情你要全赖在我头上也无所谓,老头子能把我怎么地,反正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被他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他。妈真是我见过最蠢最别扭的女人!能不能别在我面前装,算我求你!”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没反应。
陆普憋闷的要死,转身要走。
看他离开,孟思思忽然叫他,“等等。”
陆普回过身看着她,脸上不耐烦,心里却陡然冒出丝丝期许。
“这个”孟思思拿过香水,举给他,“把它送给喜欢的人吧,这味道,其实不太适合我。”
陆普脸色一垮,大步走回来,抢过她手里的香水直奔窗口而去。
推开窗,他狠狠的把香水掼出了窗外,只听到啪地一声脆响,玻璃瓶摔得稀巴烂。
她仍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陆普气得不可抑制,抖着手,指着她,“看你那副半死不活的德行!要滚快滚!别他。妈在这里碍眼!”
说着,摔门出去。
出了门,他不解气的回头踹了房门几下。
气哼哼的回了房,他掏了掏口袋,才发现自己兜里还装着一只药膏。
她额头撞破了,他特地托人从国外买回来的,防止伤口留疤的效果特别好。
气得把药膏狠狠扔出去,他把自己也摔在床上。
该死,那女人总能激怒他!本来是好心去送药却被她搞得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