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看着眼前两人,心道莫非又遇到了好管闲事的大派弟子?
这种人武功哪怕练得不错,但动起手来常常是不够看,因为不够毒,又不够狠。
于是田伯光放心了,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万里独行,说的就是你田伯光大爷我了!”
田伯光手臂依然挽着令狐冲的肩膀,一副拽拽的样子。
“听闻你是有名的采花大盗,不知是真是假?”
田伯光顿时小眼一凛,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凶狠,脸却是笑眯眯的。
“哟!你们也知道田大爷的丰功伟绩,想要干嘛?想找田大爷麻烦,看你们这没有二两肉的样子,还是回去在练几年吧!”
“唰~”
田伯光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单刀,长约二尺半,单手飞快舞动,刀风嚯嚯,刀光惨白,他转了个绚丽的刀花单刀入鞘。
一脸得意的炫耀道:“看到了吧!田大爷今天心情好,有兄弟要招待,不想见血,识相的就快点滚,免得坏了爷的兴致,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令狐冲也急忙搭腔:“对对对,你们两人赶紧离开,可别打扰了田兄和我的好事儿,免得害了性命。”
令狐冲是好心才故意催人离开,免得被田伯光一时凶起杀害。
他见这两人年纪不大,以为是哪家弟子初出茅庐,少年郎一腔碧血,要为民除害是可以理解的。
但田伯光的武功有多高他可是了解的,他和田伯光在回雁楼比斗的时候,要不是田伯光手下留情,他连恐怕田伯光的刀都没看到就身首异处了;毕竟连泰山派的天门师叔都败在他的刀下,更别说这两人了!
青衣道士不慌不忙:“既然确有其事,贫道不才,想请阁下去一个地方。”
田伯光的好心情已经没了,烦躁地骂道:“小道士你谁啊?知不知道你很烦人哪!”
“贫道太康,想请阁下往油锅地狱一行。”
田伯光的脸完全的沉了下来,手已经从令狐冲的肩膀放下来了,按住刀柄,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道士,看来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令狐冲一看田伯光动了杀机,连忙插科打诨进来。
他很自然一手挽田伯光的肩膀,一手按住田伯光那只握刀的手,故作轻浮状。
“哎呀,田兄,你好歹在江湖也混了那么多年,跟两人不谙世事的人计较什么!走走走,你刚才跟我说那姑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