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说明书”里介绍,他人看不见系统光幕,商慕大胆的查看完一应信息,点了点头道:
“嗯,忠心可嘉,传我……朕口谕,召刘昼、江河平两位爱卿快快前来觐见。”
还是那名老近卫军士兵答道:“启奏陛下,您方才苏醒之时,杨大夫已经去通报了。”
“嗯。”
商慕故作威严的点了点头,学想着古装电视剧里那些皇帝甩袖耍个帅,但突然想起自己穿着大背心,只得假做挥手:
“你们先退下吧,他们两个过来时通禀一声。”
“诺,微臣等告退×3”
三人站起身来,刀尖微入地面的刺刀带起些许泥土,背朝着门口挨个退了出去。
商慕像泄了气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面对三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对于商慕这个处世未深,又没接触过这类事物的年轻人来说,还是压力颇大的;
好在他们没有看出任何异样,或者说忠诚度够高?
秉承着在哪摔倒就在哪躺下的原则,商慕挪到身后铺着的兽皮上,就那么盘腿坐着假寐起来。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门外传来之前答话的那名老近卫军士兵中气十足的声音:
“启奏陛下,老近卫军——官大夫刘昼、江河平奉诏觐见。”
假寐中差点睡着的商慕一个激灵,忙睁开双眼,刚想整理一下衣服,就发觉自己这样子也没啥整理易容的必要,无奈的回了一声:
“宣二人进来。”
将身上的一应兵器交给门口的几名老近卫军,刘昼语重心长的压低声音训道:
“你们几个啊,下次进去要像我这样,不要带任何武器,陛下面前可不比咱们行伍里,否则殿前失仪可是大罪,我可保不了你们……”
三个老近卫军上造被训得低垂着头不敢说话,先前倒还没发现,现在三人心中尽是后怕。
幸好没有传说中的执金吾在,否则怕是陛下稍微流露些许不满,自己三人的小命就交代了。
边上匆匆敢来,刚歇下身上武装的的江河平忙小声劝道:
“好啦好啦,刘兄。
咱们老近卫军虽说是禁军中的一部,但这些御前礼仪毕竟是只有军官才会专门培训,他们不知道也正常,至少陛下未曾怪罪。”
刘昼的脸上一脸无奈,毕竟他也是为了部下着想,大家都是一个锅里搅食吃的弟兄,此刻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索性借坡下驴:
“行了,我也不多说什么,陛下面前你们多少还是注意着点,否则……通报一下吧。”
三人中最机灵的那位忙不迭的高呼道:
“启奏陛下,老近卫军——官大夫刘昼、江河平奉诏觐见。”
“宣二人进来。”
听着屋里传来皇帝陛下察觉不出喜怒的声音,刘昼整了整仪容,深吸一口气,挑起门帘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江河平冲着三名老近卫军使了个眼色,便紧跟在刘昼身后,一脸肃容的越门而入。
随着门帘被挑开,下午的艳阳顺着缝隙照射了进来,商慕看着两个英武不凡的汉人大汉走了进来;
二人身着一般无二的老近卫军服装,肩上黑底肩章里,画着四道金色竖线。
二人进来就单膝跪地,推金山倒玉柱般拜道:
“末将,老近卫军官大夫刘昼(江河平),叩见陛下天颜,吾皇万寿无疆。”
暗中观察的商慕不得不夸一句,真个儿青年俊杰!
自他苏醒至今,见过的老近卫军将士,就没一个颜值低的,各自有各自的样貌特点,这系统怕不是个颜狗。
面上沉静似水,脑中思绪万千。
见二人施完礼了,盘坐的商慕开口道:
“卿等免礼,起来说话。”
二人抱拳拱手应是后站起身来,垂目低头,不敢仰面视君。
商慕理了理原本盘算好的说辞,发现没什么遗漏,便说:
“此番战事毕,所获财物粮草几何?”
右侧站着的江河平拱手答道:“此番得获兽皮、粮草若干,铜器、金银矿物少许,俘获当地土著200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