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禾故意放慢脚步,一直紧盯着简单额头间刻度表。
简单刚踏出医院大门,额头刻度表直接跌成了零,医院楼顶一个花盆朝着简单方向笔挺落下,幸好江晚禾眼疾手快推了简单一把。
花盆只差咫尺的距离正中简单的命门。
简单惊魂未定盯着自己脚边被砸碎的花盆,心有余悸看了江晚禾一眼,他现在信江晚禾话了。
江晚禾却并未在意这些,而是更加关注简单额头上缭绕的黑雾,已经幻化成了白雾。
有那么一瞬间,江晚禾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将霉运带给了简单。
小插曲并没有引起江凌然的注意。
江凌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片刻功夫,一辆低调的迈巴赫停在医院门前,江凌然看了江晚禾一眼,淡淡吩咐道,“上车。”
简单将江晚禾的东西放进了后备箱,随即上前帮江晚禾打开了后车门。
上车之后,江晚禾才意识到车里除了司机,竟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男人穿一身青色高定西装,翘着二郎腿慵懒坐在真皮座椅上,俊朗清秀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如同上天镌刻,放荡不羁的气息中又带着一丝矜贵。
男人手上戴的还是栀子新出的手表,有价无市。
一看便知眼前的男人身份必然不凡。
待到江凌然上车之后,司机便发动了车子。
两个大佬不断释放威压,江晚禾躲在狭窄的车内,是如此弱小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