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他绝对在大气层。
季茶茶目瞪口呆得看着他把窗帘拉上,又煞有其事得关了灯,幽幽的光之下,他居高临下得看着自己:“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完蛋,她肤浅的心竟然有点颤动了。
为什么会觉得跟景芒岁一起做亲密的事情就那么顺其自然,一点都不排斥?
为什么脑中自动脑补了后面的情节,甚至有些想主动?
她清醒不了了。
在景芒岁靠近的时候,她神乎其神得问了句:“你是不是,在我的红糖水里下药了?”
“对你,我不需要下药。”他盯着季茶茶那充满疑惑的双目:“因为你曾经说过,我是你见到就腿软的男人。你从见到我的第一面,就想上我。”他将季茶茶的手带到自己胸前:“来吧,满足你。”
季茶茶:“……”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而景芒岁不仅说着虎狼之词,还做了虎狼之事,他……把初吻夺走了?!
明明意识是清醒的,知道这是不该发生的情节,季茶茶却从头到尾没想过推开。
她甚至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再便任其索取。
等景芒岁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她才逐渐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得看着眼前的人:“你,发春了?”
景芒岁:“……”
她瑟瑟发抖:“景先生,你能不能替我,打你自己一巴掌?”
景芒岁:“……季茶茶,你怎么还不开窍?”
季茶茶往后挪了挪。
“见到我你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手心出汗,两腿发软,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是因为苯基乙胺内非太和多巴胺吗?”
景芒岁伸出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一下:“因为,我们曾经做过。”
“做过?”季茶茶像是被他弹懵了一样,皱眉茫然:“做过什么?”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