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不成再生一事。
“你身为皇后,代表的是后宫表率,凡事都应该讲究一个证据!”
“是,臣妾谨记!”皇后毕恭毕敬的退下,生怕她这样做,会惹怒皇帝!
但,很显然,她揣摩对了皇帝的心意,皇帝也想将应小谷的身份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晚膳后,应小谷心中纵使怨太上皇的沉默,但太上皇今天刚做完抽水手术,背后还插着管子,只有翠竹在旁边看着,她也不能真的不管了!
应小谷被喜公公推进去,太上皇隔着床幔开口:“没有你,孤发现根本无法入睡,快来给孤讲个入睡故事!”
喜公公将应小谷推到帷幔旁边,恭敬的开口:“郡王妃你慢慢讲,等需要老奴的时候,你叫一声就好。”
应小谷点了点头,喜公公朝外走去。应小谷还没开口,太上皇已经命令道:“翠竹也退下吧!”
“是。”
翠竹担忧的看了一眼应小谷,随即朝外而去。
等人都走后,应小谷将床幔给掀开了,然后检查了一下太上皇的情况,见应小谷沉默不语,忙碌自己的,太上皇无奈的开口了:“你是不是心中有气,孤让你白白医治,却不给你任何好处,反而威胁你,让你给孤陪葬?”
“孙儿媳不敢!”应小谷低垂着头,那模样不是生气又是什么?
太上皇这辈子还没有看过谁的脸色呢,应小谷的性子倒是与他人有些不同,太上皇不怒反笑:“你怨孤也没有用,这次皇后拿罪犯来套路你,你这次若是不撇的干净,下次还会有其他人拿这个做文章!”
所以他开口帮助应小谷反而会将应小谷推到风口浪尖上。
太上皇位高权重,却愿意跟应小谷解释这么多,足以说明在太上皇的眼里,应小谷还是有一点地位的!
应小谷神色复杂,依旧没有说话,太上皇疑惑道:“你不是说要三个人做助手吗?孤也没看你让人进来!”
“这个就不劳烦太上皇忧心了,孙儿媳只是想让他们学一学皮毛,以后就将太上皇交给他们了!”
是啊,这段时间太上皇病重,应小谷可以留在宫中侍疾,可以后呢总不能经常出入皇宫。
太上皇没有再说话,应小谷忍不住问道:“孙儿媳是第一回看见有人在孙儿媳面前被杀死,皇祖父你能不能告知孙儿媳他们是什么身份?”
扶成煜叫她不要问,但她很想弄清楚一切!
太上皇很意外应小谷会这样问,最终他回应道:“你可听过药王谷?”
“他们是药王谷的人?”
“没错!”太上皇倒是没有隐瞒,很爽快的回答,应小谷沉默了,药王谷一听就是个药谷啊!里面是有什么神医人物吧?可明明是朝廷外的人,为何会成为罪犯呢?
应小谷觉得这种问题无需过问太上皇,到时候她问翠竹就行了!
应小谷在太上皇处离开,回了偏殿时,扶成煜好似在等她,看见她回来,问道:“皇祖父病情如何?”
“最慢七天!”
“完全康复?”
“并不是,以后或许会复发,但你请放心,不会那么容易死了!”
见应小谷好像很疲累,扶成煜也没有开口安慰应小谷,只叮嘱道:“记住泡澡!”
他说着丢出了一个药瓶,应小谷伸手接过,她打开了药瓶细细的嗅了一下,味道很清香,定然价值不菲,她看向离开的扶成煜:“郡王去哪里?”
扶成煜的脚步一顿,头也不回:“怎么,想让本王留下来,看你洗澡?”
听见这话,应小谷狠狠瞪了扶成煜一眼:“那你走吧!”
应小谷舒舒服服的泡在花瓣浴中,洒下扶成煜给她的药水,翠竹在旁边侍候应小谷,应小谷边洗澡边说:“你现在已经会简单的换药扎针了,有兴趣跟我学医术吗?”
翠竹闻言瞪大了眼睛,随即欣喜的问:“真的?”
她身份卑微,就是一个奴婢,虽然身为医者并不是非常光荣的事情,但应小谷医术了得,她若是可以学个一星半点,也已经比太多的郎中强了!
“当然是真的,你可以现在就拜师!”
翠竹开心的不得不了,完全不犹豫,直接跪了下去:“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应小谷勾了勾唇,“起来吧,做我的徒弟,只有一个要求,要对我们所用的医药保密!”
切不可告知他人,他们用的药与众不同!
应小谷洗个澡,收了个徒,等她上了床榻,扶成煜也回来了,二人中间依旧隔着楚河汉界,但二人没有第一次那般防备对方了。
第二日,应小谷照常去见了太上皇,这次太上皇却让喜公公为她也准备了早膳,外人看来,能够与太上皇单独用膳可是莫大的荣誉!
应小谷很意外,“喜公公吃了没有,不如一起?”
喜公公连忙摆手:“不不不,老奴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