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故刚下楼就听到她这句吐槽，眉梢微挑，“怎么？京大那边有考试？”

“……”

封汀恍惚了一下，“对哦，我好像还是个学生。”

京大那边好像还没毕业。

她这三年啥事都没干，回来之后也忘了京大这档子事。

要不是苏故突然提起，她怕是也要忘之脑后了。

苏故就笑了声，“没关系，反正你现在上不上课也差不多，也不会被退学。”

“……你再骂？”

他特别顺溜的认错，“错了。”

苏故说完舅坐到她身边坐下，“等会要去哪。”

摄影师震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了苏故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

这个人明明刚刚见他的时候才问了句等会要去哪。

虽然但是，

他也不敢说出来。

封汀也没注意摄影师的异常，她想了想，“好像是去芜大。”

“芜大？”

“嗯。程让定的吧。”封汀也不清楚这些事，就刚刚问了摄影师一句，然后还没来得及搜一下芜大，就看到粉丝说题目的问题。

“芜大是仅次京大的第二学府。”苏故低了低头，看她兴趣缺缺的样子，就给解释了几句。

也不能说芜大很差。

只是芜大跟京大一向是针锋相对的状态，经常是这个比赛你争第一，下个比赛我夺冠军的样子。

事多，也麻烦。

苏故是京大优秀毕业生，早早就不参与两个学校之间的争夺了。

“哦，懂了，那胆小鬼去芜大干嘛？”封汀大概明白了，她也就当故事听听罢了。

京大的事，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只是一想到她空了三年没去学校。

优秀的档案上添了平白污点。

封汀就有点愁。

“你说能干嘛，他回来还能干嘛。”苏故话不对口的隐晦了句。

他知道的也不多。

但程让跟他心态都差不多，那人想的什么，苏故一清二楚。

就是回来这么久了一点举动都没有。

菜鸡。

封汀勉强想到孟昕似乎是在芜大读书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她就恍然大悟了，“胆小鬼终于要不胆小了？”

那这肯定是好事啊。

虽然她不想让孟昕再跟程让在一起，但不代表不能让他追一波。

“不一定。”苏故却不这么认为，“他的性子。难。”

“幼稚鬼堕落鬼，”程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说我坏话说够没？”

这两人还越说越起劲。

丝毫没有发现他已经下来有一会了。

程让也没打扰，就站在那看他们说自己的事。

封汀：“……”

“胆小鬼，你也就只会给人起花名了。”她冷哼一声，自认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

“堕落鬼。”

“胆小鬼，闭嘴吧你。”

尹木清下来就听到他们互叫外号。

他习以为常的走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眼睛。

他才刚睡醒午觉没多久，还有点犯困倦，倒也没忘记掺合了进去，“听起来挺有趣的，那我会是什么鬼？”

封汀跟程让一下就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