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一事暂且不提,封云翦这边有所行动了。
她算着白琢应该到了城里执行完押镖任务,此时应该在修整,前世他就是在这期间遇到被樊家当做垃圾扔出府在街边奄奄一息的樊司行。
从此樊司行便走上了一条不做人的道路,并且策马奔腾,还将她乱蹄踏死。
这日她将樊司行叫到身边来,两人像往常一般一齐看书,稀松平常,直到樊司行想起一件事:“小姐,已经过去许久,几年前我曾为小姐写过的故事,那结尾您看了吗?”
封云翦眯着眼抱着肩想了一会,忽的挑眉:“想起来了,我当然看完了,结尾很好啊。”
他为她写了一个故事,一只狼和羊的故事,羊救了狼,最后……“狼和羊成了好朋友嘛。”她说道,笑嘻嘻的。
这些年他没少给她写东西,她一得了机会便缠着他给她写,是以各种题材各类领域的他都涉猎了一些,只是为了满足她解闷的需求。
她吃着葡萄,继续看她的杂书。
他望着她明朗的面容,提起唇角笑了笑,拈着书页的手指摩挲纸面,沙沙声显得眼下更为静谧安好。
今日她好像让他陪在身边很久了。
封云翦擦了擦手,点点头,合上书,清了清嗓子,对着他一本正经地:“樊司行,是时候了。”
他没理解什么意思:“什么?”
“我是说,你,”她语气很坚定,“你要去实现人生梦想了。”
“我,我的梦想?”他一脸疑惑,猝不及防,心里已经慌成乱麻,他的梦想其实只与她有关……
“我问你,你恨不恨樊家那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