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安排是让大家到处逛一逛,看需不需要买些什么。
喻爰看到无一郎站在一个屋台前,老板跟他搭话他也没有理会,可他又站在那里很有存在地挡住了其他想要玩扔忍者飞镖的人。老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她连忙赶过去,笑呵呵地拿出钱交给老板,说她和无一郎认识,他们一起来玩的。老板的脸色这才好了些。既然给他生意做,也没有道理还给客人摆臭脸的。
于是他也笑眯眯地递给喻爰几个她从火影片场见过的忍者镖。
她则是看向霞柱,柔声道:“无一郎,有想要的东西吗?”
如果击中店家立的木桩,在他沿着木桩画出的红线,镖在这之上,击中三次就能有小礼品,击中五次则有精美小礼品送。红线之下就很遗憾的没有了。
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地看向她,那模样似乎是在回忆他在哪里见到过她,而她又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对他使用尊称,而亲昵地叫他的名字。
啊,有了。
主公大人,蛞蝓大人,是她。
“喻爰。”
把他拉到一边,好让他们不至于挡住别人后,待到去玩扔忍者镖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他终于想起她是谁了。
“嗯,很棒呢,今天这次比以往都要更快地想起我是谁呢。”她笑着朝他说道。
她不是普通队员,便没有那么严重的上下级观念。她和花柱还有恋柱都是朋友,和其他柱也算是点头之交,对她的态度说不上冷漠也不会是热切。不过炎柱先生真的是一个很热心的人,跟她说过如果有什么他能帮上忙的地方,也请她不要客气。
这么顺下来就是无一郎了。他这个月才满十二岁,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柱了。不过记性很不好,但对他很重要的人能记住,比如产屋敷阁下。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总觉得他现在处于很需要人照顾的年纪,所以她对他总是更有耐心,也把他当做弟弟来看待。
“我,没有想要的东西。”他的眼神平静无波,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是那样淡漠。
“那,我可以送东西给你吗?”没有因他的冷漠而产生退却之意,她依旧温和地问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只是想送你而已啦。”她顿了顿,“还有守在大本营的岩柱先生,日香和雏衣…”
他的眼眸微微睁大,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丢下了一个小石子,漾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随即又归于寂静。他只是小小的吃惊了下又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这么做根本没有意义吧。”他淡淡道。
“有的呀。”她笑了笑,继续说道,“对我来说,如果被人关怀,心里就会感到很温暖。如果我能让他们露出开心的笑容的话,我也会因此而感到幸福哦。”
她对于他的事其实不太了解。她只是明白选择进入鬼杀队的人,每个人都背负着好像会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的包袱。即使笑的开怀的人,心里也总是压着担子。她虽然好奇为什么还是孩子的无一郎会进入鬼杀队,他应该最年轻的队员了,但她也不能去问啊。
就像是她珍视的朋友花柱那样,她怎么好意思去过问别人过去的事。那不是在揭他们的伤疤么?
可是她觉得她也不是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的。只希望他们能因为她的存在能尽可能地,过得更开心更舒心一些。他们为了守护普通人的幸福,为了不被鬼破坏而努力着;她也想尽力地守护他们能照顾到他们而努力着。
在听到喻爰这么说后,他的瞳孔猛地颤动了下,有些东西像是想要挤破他的脑袋硬塞给他那样,他的眼前出现了模糊不清的画面。他抱着头,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我,我说错了什么吗?”看着双手抱头的时透无一郎,喻爰整个人慌到不行。她扶住他的肩膀,想着要不要跟他回鬼杀队去找队医看看。
“没事。”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只是看着她担忧的眼眸,他加了一句,“刚才差点像是要想起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