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干什么呢”一个红色肩甲的男人身后跟着8个长矛兵走了过来。
“报告船长,我想参加战斗。”苏邪模仿着他们的军礼回答着男人。
“是你?你居然没事?”男人万分惊讶。
毕竟,苏邪此时可是通道内所有哨兵中唯一一名只受到轻伤的幸存者。
“没关系,我……还能战斗。”
苏邪装出一副强撑着的样子,艰难的回答。吸取了在通道内教训,苏邪虽然模仿着替身的声音,却还尽量避免过多的对话。
“这个样子还怎么战斗?快回去安心养伤,一会儿情报处的会找你问一些问题,回去吧,这是命令。”男人看着颤巍巍的苏邪,严厉地说。
“是。”苏邪缓慢走向蓝色帐篷,却在一个军帐的拐角处撕下人皮面具,戴上另外一个白色面具。径直向通往鲸落之城的营门走去。
鲸落之城因为那炽日永远悬在地平线处,导致这里不分昼夜,想离开这个军营是无法趁着夜色的,四支队伍已经从营区开出,苏邪只好选择在这一空当直接突出营区。
南营门处是2船长矛兵负责把守,看到苏邪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以为他有出入证件,一个红色肩甲的船长做出个停止的手势,走向苏邪:
“请出示你的出入营门证件。”
苏邪没有搭理他,继续向门口走去。
“拦住他。”
营门卫兵的船长大喝一声,20名长矛兵摆开架势,拦住苏邪的去路。
苏邪调整一下白色面具,四枚黑色小球从苏邪的衣袋中滑下。只听“呲”的一声,一大团白雾扩散开来。
刺鼻的味道让长矛兵握紧铁矛的手也忍不住要护住口鼻,所有人的眼睛都如同被蚂蚁噬咬一样难受,虽然是白色的雾气,可站在其中却只能感到昏天暗地的头晕目眩。
苏邪趁着迷雾的掩护,冲到营门口,一剑刺入坚固而厚实的铁门。绿色的液体从剑身注入铁门,不多时,铁门被腐蚀出了一个直径半米的圆洞。
“快抓住他,咳咳……”
“这是什么……咳咳……什么东西,拉警报。”
“咳咳,找不到报警器。”
营门卫兵们乱作一团,喧嚷着却又被时不时的咳嗽打断。等到浓雾散尽,瞭望台发出警报时。营门处却除了恶蛊像是流泪的眼睛一样的空洞和几个揉着眼睛的长矛兵,别无他物。
苏邪摘下面具,身形消失在峭壁的阴影中。
恶战过后的鲸落之门一片狼藉,林巧小心翼翼的用特制敛尸袋装下余飞良的头颅,挎在腰间。从怀里取出一个刻着黑苹果标志的小瓷瓶,将里面清澈的液体倒在伤口上,灼伤处的红肿立刻消减不少。擦拭伤口的时候,她发现几个没有逃走的长矛兵一直在看着她和余飞良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