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萱在跟随着自己的阿玛额娘回了京城以后,其实是置办了不少的产业的。
那间香堂,因为前后有些波折的缘故,富察萱自然是记得的。
“你怎么知道的?”
富察萱问着,眼里就闪过了一丝警惕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年媛媛忽然之间叫她进宫,还提起这间香堂的事情,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猫腻。
“你先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问你,是不是曾经有这样的一件事情。”
年媛媛一脸的严肃,眼里满满的都是狠意,让富察萱看得心头一跳的同时,也放弃了撒谎抵抗。
“是有这件事,怎么?我在京城购置产业,买一间香堂,你年贵妃也不准许吗?而且,那间香堂后来被别人买走了,我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了!”
富察萱心里实在是害怕得紧,但面上还是不好表露出来,于是乎先稳定了心神,让自己显得更有底气一些。
可她这样的表现,在年媛媛这里看来,却仍旧是十足的可笑的。
她内心里的害怕就已经注定了,她们永远不可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了。
“那间香堂,出过事情,你知道吗?险些…害死了我的福惠。”
年媛媛语气阴森,她故意将事情夸大,果不其然就瞧见富察萱的脸上,几乎是立即涌起了一阵惊恐与不可置信。
“不可能!”
富察萱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
她颤抖着双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年媛媛,喃喃道:“你…你可别胡说。我…我什么时候害了你的福惠了?”
“以前我纵使是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那都是以前了。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想扣帽子给我吗?”
“我有证据啊。”年媛媛似笑非笑,扔出一张纸来,道:“不如,你瞧瞧?”
纸上,赫然是几年前,年媛媛还怀着福惠的时候,他们发现了香堂送来的香料有问题以后,让张大夫查验时,留下的一些字据。
虽说不能十分证明究竟是不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东西,但纸张稍稍看着有那么一些些的陈旧,便足以让人知道,这是以前留下的东西了。
富察萱那儿飞速扫了一遍以后,便慌慌张张道:“不是…这不是我做的。我不过是置办产业而已,我不知道那些事情!”
富察萱否认着,眼眶都红了。
年媛媛坐在上首看着底下的富察萱,心里已经是有了自己的判断了。
富察萱不是个能伪装得很像的人,不然她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任人鱼肉的田地了。她的话,应该是真的。
“行了,我知道了。”
年媛媛看向一侧,道:“容嬷嬷,带她下去,让她将当初那间香堂的事情。但凡是她还记得的,都仔仔细细地查问一遍。”
容嬷嬷那儿应了以后,就带着富察萱下去了。
富察萱仍然忐忑,估摸着应该会放弃抵抗,老老实实地将她知道的一切,都和盘托出的。
当天傍晚,年媛媛从容嬷嬷那儿拿到了富察萱的供词以后,就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收获。
关于这件事,年媛媛其实还知道一些内情。
当初将那间香堂买走的,其实是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