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
岑念勉强笑笑,“陆伯母也没有义务必须得喜欢我,咱们走吧。”
看她没什么心情谈论这件事,阮臻臻也识趣的没有多说。
两人离开后,陆母几人才从秀场出来。
车上,陆母一直沉默不语,而旁边的乔以奚更是默默依偎在她身边,没有开口的意思。
眼看着车内气氛低沉,陆靳北终于忍不住开口:“妈,您有话直说吧。”
“靳北,你得解除婚约。”
陆母抬头,神色极其认真。
虽然猜到她会说类似的话,但陆靳北仍旧想不通,“岑念大方得体,秀场上即使出了点小错,也是因为突然见到我有些惊讶,除此之外并无缺点,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陆母淡淡看了他一眼,“就凭你性子清冷寡言,却愿意为了她说这么多好话。”
“妈,您说真话。”
陆靳北坚持问下去,执意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没等陆母说话,乔以奚便开口了:“秀场里,哥哥的未婚妻和蒋斯年举止亲密,聚在一起聊天,看着不像是普通朋友。”
“女孩子家家的,尤其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名媛,有几个这样订婚了还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的?”陆母想起来这事就生气,接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们陆家也不是有什么传统老套的观念,不许女人家在外抛头露面,但既然已经成为陆家未婚妻,在外顶着这个身份就不能举止轻浮。
否则旁人议论起来,不会说岑念怎样,而是说他们陆家的未来儿媳妇怎样。
“原来是因为这个。”
陆靳北松了口气,“您也不是不知道蒋斯年跟我的竞争关系,他什么都想跟我争,所以岑念也成为了他的目标,是他单方面纠缠岑念。”
“哥哥,是他们互相说笑,我们都看见了的。”乔以奚闷闷开口,竭力掩饰声音里的不开心。
陆靳北又接着笑,“那又怎样?岑念是个有礼貌的人,对谁都如沐春风,就算是拒绝别人也不会真的翻脸,这是她对这个世界的温柔。”
听完这话,乔以奚彻底没话说了。
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陆靳北变了。
明明听了她和母亲的话,应该彻底相信岑念跟别人走的太近,可他不仅没相信,反而一句句耐心的解释,试图改变她们的看法。
乔以奚突然觉得,陆靳北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不仅是蒋斯年,还有那个著名工作室老板沈戚年,看着也和她交情不深,我就奇怪了,她怎么只认识男的不认识女的呢?”
陆母紧紧皱着眉,不满之情言溢于表,“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能要,否则只能抹黑咱们陆家。”
“母亲。”
陆靳北继续解释:“沈戚年是她老板,两人像是朋友,已经那么熟悉了,聊天自然也是欢快的,这没什么。”
“可是……”
“我向来看人准,岑念要是水性杨花,我不可梦发现不了,我比任何人都不想娶一个不老实的女人,妈,您得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