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花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村里人人闭户。”
“好了,故事也说完了,可以回屋了吗?”其间一语未发的丁铃,此时站起身,对着凤姨问道。
凤姨这才点了点头,打了个酒嗝,“回,回!这便回!多谢几位公子的酒了。”
凤姨对着上首的严肃清与谢飞花作了一揖道,因醉了酒,差点摔了个跟头,好在丁铃及时扶住了凤姨。
“诸位公子请别在意,凤姨也是酒后胡言,当不得真。”丁铃扶着凤姨向严肃清、谢飞花一行解释道。
“丁姑娘不必介怀,就有劳丁姑娘扶凤姨回房休息了。”谢飞花礼数周全地向丁铃拱了拱手道。
丁铃点了点头,便扶着凤姨,向众人道了别后,便同凤姨一同上了楼,回了房。
待二人皆离开后,谢飞花这才摸着下巴,侧头看向严肃清,意味深长地问道:“你怎么看?”
严肃清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知谢阁主有何高见?”
此处已无外人,严肃清便直接用“谢阁主”称呼谢飞花了。
谢飞花爽朗一笑:“高见谈不上,只是同严大人所想一般,别无二致。”
魏冰壶听了,不禁会心一笑:“想知此二人来历,还需费一番心思。”
“答案定不会出了这姚家村。”严肃清饮罢杯中酒后说道。
“过几日便是重阳,想来又会有一出好戏上演。只怕时间太长,不能亲眼所见,遗憾、遗憾。”谢飞花摇头感叹道。
“哈哈,谢阁主心明如镜,怎会见不着这出好戏?”
司辰逸总算搞明白了这三人话里的机锋,于是笑着接话道。
谢飞花只是冲他笑了笑,并未作答。
“掌柜可是准备打烊了?您在那儿站了许久,想是不好意思催促我等吧?”严肃清突然对着后厨方向喊道。
稍顷,被见深蓝门帘被人掀了开来,掌柜从帘后缓慢走出,来到严肃清桌前。除了谢飞花,其余人等不禁一怔。
严肃清与谢飞花一早便知掌柜正在偷听着他们四人的谈话,只是一直未揭穿罢了。他二人也不担心这掌柜知他们的身份。毕竟掌柜若有恶意,他们也活不到此时。
“掌柜如此好的身手,怎愿屈居于这山野之地,打理这间破旧客栈?”严肃清问道。
独眼掌柜用那只浑浊的单眼扫了严肃清一眼,缓缓开口道:“我劝诸位公子还是少管闲事为好,明日一早便离开此地吧。”
说完,收了桌上的碗筷便转身朝后厨走去。
严肃清与谢飞花对视了一眼后,谢飞花笑道:“多谢掌柜好意。不过,这闲事儿竟找上了我等,我等怕是想躲,也躲不过了,只能狗拿耗子一回,还望掌柜的多加担待。”
掌柜也未回头,只是停了停脚步,“几位公子若是自找麻烦,老朽我也不好阻拦,那便自求多福吧。”言罢,便进了后厨。
“姚家村这水,想是不浅呀。”魏冰壶感叹道。
“如君所言。”谢飞花朝魏冰壶挤了挤眼。
严肃清见状,知谢飞花的好奇心是彻底被激了出来,弯弯的桃花眼里写满了“兴奋”。
先前童谣响起时,众人便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不得动弹。直到掌柜点上了灯烛,二人才解了束缚。当时感到一股轻微的掌风扶过,身上束缚便被解了开来。
谢飞花与严肃清二人当即便知晓,是掌柜借点灯烛之举作为掩护,用内力解了桌前人等的缚术。只是掌风轻微,并不明显,若不是他二人功力深厚,想来也无法察觉掌柜的异样,让他蒙混过关了。
“时候不早了,谢兄可要回房休息?”严肃清问道。
“严兄这么一说,为兄确实觉得身子有些乏了。想来今夜也不会再有他事发生,那便回屋歇歇也好。”谢飞花低头捶了捶腿,掩了脸上的笑意,佯装镇定地回道。
严肃清点了点头,便别了众人,同谢飞花先行一道上了楼,回房休息去了。
今日只要了三间房,原因很简单,“姚家村”太过诡异,怕出意外,便俩俩一间。原本司辰逸想同武艺高强的严肃清一间,但被严肃清无情地拒绝了。司辰逸又想去赖谢飞花,却抢先一步被严肃清拽走了,美其名曰“受不了同旁人住一屋”,因谢飞花在严宅内便与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自是已经习惯了,算不得“旁人”,眼下情况紧急,便将就同住了。
影戚戚自是同严放州一屋,司辰逸总不能自降身份,去拉影戚戚同住,最后嫌来嫌去,只能同最看不顺眼的魏冰壶住一屋。魏冰壶倒是无所谓,司辰逸却怎么想怎么别扭,但也无人收留他,让他自个儿在这闹鬼的村子里单独一个屋子,他司辰逸可没这个胆儿……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与魏冰壶同住了。
司辰逸也是被吓傻了,才会没想到严肃清的“将就”有问题。毕竟以严肃清与谢飞花的功夫,各自单独一间屋子完全没问题,严肃清又何必要委屈他自个儿?
众人两两结伴,回到了各自的屋子中歇息。
谢飞花跟在严肃清的身后,刚迈进屋内,锁好房门,便被严肃清推倒在了床榻上。
严肃清压在谢飞花身上,眯着双眼,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谢飞花。
谢飞花感觉到“危险”的味道,不禁弯起桃花眼,谄媚地对着严肃清笑问道:“严大人这是怎么了?如此猴急?不像大人平日的作风啊”
谢飞花被严肃清压着无法动弹,还“不要命”地挑/逗起严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