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一十三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1 / 2)超凡之主首页

米隆点头,表现出十分和善的态度,完全没有拒绝马丁的要求。

而且还提醒着马丁和卡珊:“没问题,不过你们最好小心一点,他们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些古怪,不是都像我这么好说话。”

看着他转身准备带路,马丁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米隆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你们应该是来帮助艾伯特亨利的吧?你们想要怎么做呢?”

帮助亨利男爵,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清除掉他专门这些不属于亨利的人格。

从卡珊那得知,在内心世界将他们杀掉,这个人格就会直接消亡。

不过哪怕是一段记忆,谁又会心甘情愿地去死呢!

马丁和卡珊没有否认,同时暗自警惕着。

“不用担心,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真的米隆劳修斯了,现在是第五纪元,而我出生在兰佩帝国,我还活不了那么久。你们打算怎么做,我都会配合的。”

这么好说话?

马丁和卡珊都有些疑惑。

最直接的方式当然就是杀掉他们,不过或许是于心不忍,卡珊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想办法将你们从亨利男爵身上剥离出来。”

米隆摇了摇头,苦笑着没有回答,显然是不相信卡珊能做到。

“我们先去见第一位访客吧,跟我来。”

说着马丁和卡珊都感受到了一股轻微大拉扯感,随着眼前一晃,画面变换到了一个院落之中。

这是无数个院落之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壮汉正站在院子中央,用手反复托举一座雕像,像是在锻炼身体。

当马丁三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二话不说,直接就将手中的雕像朝着他们扔了过来!

呼呼!

一人高的雕像带着巨大的风声,转瞬间就到了马丁的眼前。

砰!

马丁踩在雕像中段,借力跳了起来,大理石一样的坚硬石头断成两段。

壮汉脸色沉着,甩开臂膀,朝着马丁冲了过来。

一旁,米隆还在为他们介绍着:“斯嘉迪雷顿,他是一个体术大师,比较好斗。”

砂锅大的拳头带起了沉闷的破空声,马丁不敢小觑他的力量,还在半空中的马丁一个扭身,敏捷地避开了这一圈,不过那拳风也刮得马丁生疼。

而且斯嘉迪的速度极快,这一拳刚刚挥出去,下一拳就已经到了。

几乎是贴身的距离,避无可避。

于是马丁直接使用了能力,考试!

从马丁怀里伸出了无数的墨色锁链,将斯嘉迪缠绕住。

他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但已经动弹不得了。

隆起的肌肉让马丁感觉到了他爆发性力量的强大。

不过肌肉力量再强,也强不过超凡力量。

壮汉被锁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接下来,就该杀掉他了

不过在内心世界杀人,和现实中有些不太一样。

卡珊从手上取出了一个黑色的方块,正方体的外形比拳头稍小,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棱角十分圆润,像是静心打磨过的一样,上面还有很多纵横交错的细线,将方块划分成许多个小方块,就像是魔方一样。

随着心灵力量波动从卡珊和方块中散发出来,壮汉的身躯像是面条一样直接被那方块吸收了进去。

几秒钟之后。斯嘉迪消失在这片空间中。

米隆看着卡珊手中的黑色方块有些好奇,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一个可以储存记忆的容器。”

“他被存储在这里面,还能活下来吗?”米隆有些忌惮地盯着那个黑色的方块问道,

卡珊摇摇头:“不知道,我以前也从没遇到过像你们这样已经拥有了人格的记忆。”

米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那现在我带你们继续去找下一位不属于这里的访客吧。”

马丁和卡珊没有拒绝,几秒钟之后,他们又出现在了另一个院落之中。

这个院子的房屋已经倒塌了,地面干结成块,裂开缝隙。

这应该是整个内心世界中最荒凉破败的那一部分了。

一个青年正站在院子中央,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像是一个高傲的贵族一样,大声质问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的土地!”

达尼安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尖对准了马丁和卡珊,神态十分戒备。

马丁和卡珊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难道这年轻人也是一个疯子?将这里当成了他的家?

达尼安持剑朝着马丁冲了过来,动作很慢,但神情坚定。

“达尼安,一个十分天真的年轻人。”米隆介绍道。

不过这个天真的年轻人并没有能在马丁手中坚持哪怕一个回合。

转眼间他就被马丁踢飞,手中的佩剑也掉落在地上。

看着达尼安被吸收进黑色的方块中,马丁心中的疑惑更甚了,他捡起了达尼安掉在地上的长剑。

剑柄上有一个盾形的家族纹章,让马丁感觉有些眼熟。

等等!

这是亨利男爵的家族纹章!

马丁回忆起来,自己在亨利男爵的卧室中看到过类似的图案。

可这把有着家族纹章的佩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达尼安身上?

他没有生长,随手将佩剑扔掉,看了一眼卡珊手中的黑色方块。

“下一位,是一个不喜欢说话的小女孩,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米隆说着,让后三人再次转移到了另一个院落。

绿草成茵,鲜花盛开,这里是为数不多的完好院落之一。

不过没有蝴蝶和昆虫,让这里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

在米隆的带领下,马丁和卡珊见到了躲在房间里的小女孩。

大概只有十来岁的她,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藏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角落里,双手抱膝,蜷身坐在地上,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