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璇：“看看是谁。”

“我们已经下手了，好像是闻少的人，他派人监视您。”

沈璇挑眉：“行。”

接着，她又接到聂承的来电，聂承在那头说：“闻泽厉似乎在监视我。”

沈璇想起闻泽厉那狂妄的性子，她淡淡地道，“师兄辛苦了，我不信他能监视一辈子。”

聂承无奈，“闻少的手段确实强硬。”

他至今无法理解，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后悔，虽然虽然他如果也跟沈璇离婚，那肯定也是会后悔的。

沈璇说：“不用管他。”

两个人博弈至今，沈璇知道闻泽厉这么做的原因，他不过是想看聂沈两家会不会联姻，沈璇指尖勾着耳环，眉眼冷漠。

“行。”

两个人又浅聊两句，便挂了电话，各自去忙自己的。

常雪调转车头，开向四院的方向。这边属于老城区，这些年住在这里的土著少一些了，交通管制得更好了，清晨没以前那么杂乱。车子开过那个要上高架桥的地方，常雪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之前发生拿起车祸就在这里，当时那情况至今想起来都害怕。

沈璇淡淡地扫去。

脑海里闪现一片灯火下，她被闻泽厉揽腰抱出来的那一幕，脚沾地时的虚软。她收回视线，停止拨弄耳环，车子开进巷口。

常雪手心都是汗，她笑着道，“还是有点怕。”

沈璇拿了纸巾给她，说道：“都已经过去了。”

两个人下车，去提了礼品，走向院子，两个人刚进去，师母就走出来，看到沈璇顿了下，一笑，“来了。”

沈璇：“师母新年快乐，老师呢？”

“脚不太舒服，在里屋坐着。”师母说着推开里屋的门，这时，她往后扫一眼，沈璇偏头扫过去。

蓝沁提着礼品单独一个人走进来。

四目相对。

蓝沁顿了顿，说：“师母新年好。”

“新年好，你怎么也有空过来。”

蓝沁递过礼品，说：“我过来跟老师辞别。”

“要去哪儿？”

“海市。”

师母应了声，看一眼沈璇。

沈璇神色淡淡，她带着常雪进了里屋。从蓝沁身侧走过，常雪扫一眼蓝沁，后看完宋老师，跟老师告别后，刚出院门，常雪低声跟沈璇说，“蓝沁好像变了挺多的。”

沈璇看一眼时间，嗯了一声。

常雪又道：“你听到她刚刚说要辞别么，去海市？”

沈璇看一眼八卦的常雪，“走了，去开车。”

话音方落。

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蓝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璇，请等一下。”

沈璇脚步停住，站在原地，理着袖口。蓝沁有些急地跑到她跟前，勉强站稳后，她咽下那些喘/气，看着从容淡定的沈璇，蓝沁眼眸变了几变，又恢复了正常，她说：“我能邀请你，吃顿午饭吗？”

沈璇看着她。

很安静。

几秒后。

沈璇说：“好。”

今晚还有一更，九点半以前，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