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昊天的调戏,公孙政对姜利之的顺从更为恼火。
十万年的宿敌,他还不知道昊天是啥货色!但是姜丫头就不同了,于她而言对方毕竟是男人的身体。
她怎么能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自己身呢!
这该死的女人!
且不说她那星纪后宫不知多少妃侍,单单昨晚,一边与牧风幽会,另一边还有个表兄在外守候……
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不,你不会。”姜利之平静回复道:“你把我们引来,定有用处。还没使用之前,你怎么舍得轻易杀掉我们呢?”
昊天笑着,唇却凑得更近了:“你倒是聪明,知道本尊舍不得咱家月儿。那不若就拿那个傻小子做实验吧!”
“省省吧,你的手下不是他的对手。”姜利之知道昊天想让她亲眼见识魔种的威力,以便让她投鼠忌器乖乖听话。
正说着,一个黑影猛然倒飞出去,砸中破庙。本就摇摇欲坠的几面墙轰然倒塌。另一边,硝烟散去,孑然傲立的人,是闾丘牧风。
他转动手中长剑,冷冽剑锋直指昊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放、开、她!”
昊天手上力道一松。姜利之深知,牧风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
一群喽啰兵正要扑上,一道声音如同从地狱爬出:
“慢!他是我的!”
一只大手,犹如从坟墓里伸了出来,一点点扒开周身瓦砾。阴鸷的声音如同从地狱而来:“不愧是闾丘院判,怪不得屡屡坏我玄天城好事!早知这等修为……”
苍山说着重新走入众人视线,然而哪里还是什么普通中年男人形象。
只见他明明已经周身血肉模糊,头耷拉在胸前,颈椎已断。然而这竟丝毫影响不了他什么。
他端起自己头颅,咔咔两身复了位,又变出八根长针直直插入脑中,紧接着又是稀里哗啦一通乱响,眨眼间那些模糊的血肉竟变作周身钢甲。
“就该好好干上一架!哈哈哈哈!”
苍山狂笑着、叫嚣着,如同飞娥扑火般重新冲向闾丘牧风。
“众人只知我玄天城有往生营营主,却不知我雪藏的利器——苍山。”昊天复又得意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叫苍山么?因为苍山不老!他的体内,可是有本尊的不死之血!”
“不死?!”姜利之本能复述。
这些时日,她所打交道的人,公孙政也好,昊天也好,为的不都是这两个字么?
但是,作为一个穿越星人,她只想吐槽:没有死哪有生!不死的生物,还TMD叫生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