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雪这丫头人如其名,肌肤白嫩如雪,吹弹可破,完全不像是一个丫鬟。
“杜三郎!”
马湘兰当场炸毛。
她的贴身丫鬟,竟然在眼皮子底下被人轻薄,她感觉太丢脸了,面皮火辣辣的。
大叫一声后,马湘兰猛地扑过去,开始死缠乱打……
“好了,怕了你们了……”杜昭松开妙雪,嬉皮笑脸,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逛窑子的漂客。
“你欺人太甚。”马湘兰被妙雪拉着离开,但还是恶狠狠的,龇牙咧嘴。
杜昭不理会她,正色道:“说说看吧,这次叫我来,又是什么事?要知道,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们玩。”
言罢,杜昭抬头盯了眼满脸通红的妙雪,笑道:“当然,和妙雪姑娘玩一玩也还可以。”
马湘兰瞪眼,将妙雪拉到身后,面色不善且如临大敌的看着杜昭,说:“情况有变,营救我父亲之事延后!”
“又延后?”
“不错,我正好抽空回一趟衡山,请师父她老人家下山帮忙!”
“就是那个尼姑?”
“杜三郎,注意你的言辞!”马湘兰大怒,“师父她老人家可厉害了,你最好小心点,不然我就请师父将你揍得满地找牙!”
“我等着。”
“你……”
“对了,你是一个人回衡山吗?”
“关你什么事!”
“我的意思是,若你一个人回衡山的话,美云和妙雪都可以交给我帮你照顾,你放心,等你回来,她们一定已经是白白胖胖的……”
“休想!”
“诶,那就罢了。”
“……”
回到牙堂,杜昭心情大好,每当想起马湘兰那副抓狂的模样,他嘴角就会不自禁扯起,感觉有趣极了。
不过,接下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离奇事件,让杜昭将马湘兰之事彻底抛出脑后。
首先,杭州胡景思忽然对外宣称,中吴军大帅杜建徽,是如何的忠厚仁义,是如何的爱民如子……
紧接着,牙府迎来了从杭州赶来的特使,代表吴越王封杜建徽为“使相”,封杜昭一个“同平章事”的虚职。
送走特使后,牙府一众大佬齐聚牙堂,对此事进行分析。
“老夫与胡景思水火不容,明争暗斗了大半生,可是为什么,胡景思忽然示好?又是宣扬老夫的名声,又是封官许愿的?”
杜建徽感觉十分古怪。
他虽明言过,不再插手中吴军事务,但此事与他有关,而且对方还是胡景思。
那个与他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的老对头。
此事处处透着诡异,太奇怪了,所有杜建徽不得不出山,来到牙堂议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陈顶天大声说道,他性子比较直。
“不错!”
众人纷纷点头,胡景思此举,就连陈顶天都能看出有问题,更不用说周庭和侯仁矩等人了、。
“就是不知胡景思此举的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