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可能了。
芮芊芊无声摇摇头,指尖不自觉按住太阳穴,揉了揉,越想越乱。
还没缓过来,父亲谢秉坚站了起来,端起酒杯,恭敬地朝对面,挂着笑意开口道:“今天十分荣幸能邀请到老夫人,谢某先干一杯!”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那位老太太也挂上了笑:“您客气了。”
“即便您不邀请我,我也正要邀请你们呢。既然人都到齐了,孩子们估计也饿了,咱们先开席?”
“好好好。”谢父忙传唤侍者上菜。
不稍片刻,女侍者鱼贯而入,美味丰盛的佳肴便布满了一长席。
芮芊芊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
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各式各样山参海味,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商人果然就是庸俗!
很快就开席了,谢父谢母一边吃一边与老太太热情寒暄着。
无非最近怎么样了,生意可好之类的话题。
所以芮芊芊才不愿意出席这样宴会或者派对,实在无聊透顶。
谢承宇习惯性地给她擦拭碗筷,又布菜。
芮芊芊赶紧阻止他:“三哥,别,我能自己来。”
在家惯性使然了,可是这是外头,而且还当着贵客的面,就不能收敛一点?
果然,余光一瞥,就看见了斜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扫视过来玩味的眼神。
赫连戟正慢条斯理地用餐,但不妨碍审视她。
芮芊芊脸上泛起一阵窘迫的红,耳尖还微微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