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震惊过后,苏唐看了看武璟,又看了看武士彟,道:“不知应国公相信相面之术么?”
苏唐突然一句话把武士彟问的一愣,对于这位年轻的县伯,武士彟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位智勇伯大街上摆摊算卦,想必是有两把刷子,想到这武士彟倒是来了兴趣。
“早就听闻智勇伯晓通天文,俯察地理,神机妙算,今日智勇伯若是有兴趣,不妨看在我这张老脸上给小女看上一看,不知智勇伯意下何为?”
武璟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苏唐,心中不知想些什么,只是感觉这位大哥哥有点怪,具体哪里怪自己也不清楚。
苏唐摇了摇头道:“不知令爱出生之时是否遇到过一个道士?”
听到这话,武士彟脸色微微一变,当日倒是有个道士来过,只不过武士彟一直把那位道士的话当成了玩笑,今天苏唐又提及此事,武士彟不禁多想了。
看着武士彟的表情,苏唐心中有了答案,道:“国公不必担心,苏唐今日与令爱实在有缘分,想认令爱为妹妹,不知国公爷意下如何?”
不管了,这颗大粗腿一定要抱好了,根据历史的推演,武士彟好像在贞观九年就因病去世了,到那时武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毕竟武士彟的两个儿子可不像他爹这么有眼光,当年武士彟以一个商人的姿态成功的投资了李渊并且弄了个应国公,这眼光跟吕不韦都有一拼了。
只是可惜,武士彟死后,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完蛋,把这个小妹妹简直是往死里逼,最终小姑娘走投无路,才选择了进宫。
听见苏唐的话,武士彟眼神一亮,自己虽然是个国公,可是自己这个国公的分量实在不大,甚至有点惨淡,李渊建国后自己便被边缘化了,毕竟自己当年只是投资人之一,自己的处境也是十分尴尬。
跟随李世民起兵的土匪都看不上他,可想而知武士彟的处境究竟有多么的惨淡。
“难得小女有此福气,若是智勇伯不嫌弃,老头子我就厚着脸皮与智勇伯结下这门亲。”
“嗯?”这老头想歪了?结亲?不过苏唐只是笑了笑,天地良心,苏谭真没有别的歪心思,真的是很单纯。
苏唐伸手在腰间摘下一块玉佩,看着小姑娘道:“小妹妹,日后若是在到了长安,日后若是在到了长安,拿着这块玉佩来找我,哥哥在家等着你。”
说着,把玉佩挂到了小姑娘手上。
又把糖拿了出来,道:“这下能吃哥哥的糖了么?”
武璟看了看武士彟,老头笑着点了点头,小姑娘美滋滋的接过糖,道:“小璟儿还没给哥哥施礼。”
说着,挣扎着从父亲身上下来,身子微微一福,道:“璟儿见过哥哥。”
“哈哈哈,人小鬼大。”
武士彟笑看着苏唐道:“智勇伯手握这细盐的配制方法,以细盐这种奢侈品完全可以高价迈出,为何卖的如此平易近人?”
武士彟是一个商人,商人的目光果然只是利益,苏唐笑了笑道:“苏唐只想为天下的百姓尽一丝微薄之力,盐乃百味之首,随小,却又让人离不开,况且,钱财乃身外之物,苏唐对钱没有兴趣,够花就好,何必要富可敌国呢?”
想起上一世,有个企业家也是这么的嚣张,如今自己体会到的感觉,真爽。
我对钱真的没有兴趣。
武士彟老脸一红,道:“是老夫狭隘了,智勇伯心存善念,老夫自叹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