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乔语对于瞿莫伦地这个态度十分感激,奉了一杯茶给他。
“那我就先以茶代酒,谢过瞿老爷子了,但,我也希望如果真的遇到了麻烦,瞿老爷子一定立即就撤退,我不想瞿老爷子,因为安安的事情,招上祸端。”
瞿老爷子接过叶乔语的茶,一饮而尽,“你尽管放心,老爷子我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识过,总之你要的药,我一定会送到你手上的。”
说完这个事,瞿莫伦表示了想见萧辞瀚一面,想和他直接商议的意愿,叶乔语应承了下来。
“好,他待会儿来接我,我会带他到府上来拜访的。”
瞿莫伦却对此并不赞同。
“虽然,我想和萧公子直接商议,但是我们的交集却不能过明路,这样一来,就算我的人没能截断盯着的人,查到了我这,也能不牵连到你们,毕竟合作的条件是那几味药,只有你我知道。”
被瞿莫伦这么一提醒,叶乔语也想得更加深远了一些。
“要是瞿老爷子信得过我,不如把那份合约烧毁,这样,就真的只有你我知道了。”
瞿莫伦点了点头,“行,看你做事的这些日子,我信你。明天我还会再来这里,到时候,你让萧公子来这里见我就好了。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送走了瞿莫伦后,叶乔语在后院踱了踱步,但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反而对那个,给萧子安下药的人,更加厌恶了。
从萧子安的病情来看,他被人下药已经有两年了,也就是说他两岁的时候就被人下了药,而那个下药的人,还不准备放过他。
即使萧辞瀚带着萧子安,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来隐姓埋名,但他都一直盯着买解药的人,想借此找出萧子安的踪迹,真的是要赶尽杀绝了。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既然瞿莫伦都准备恪守合约条约,叶乔语也不能做背信弃义的人。
她去找账房对账,尽心尽力地给瞿莫伦做起事来。
等到巳时,萧辞瀚准时地带着萧子安,出现在了花语楼前,来接叶乔语了。
叶乔语虽然满腹愁绪,但也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在驴车行到僻静的小道上时,才开口问萧辞瀚。
“今天,瞿老爷子说,他手下在找那几味药时,被人盯上了,我怀疑幕后主使,就是给安安下虚灵草的人,瞿老爷子也猜测出了你的身份不简单,邀你明天送我去花语楼时,顺便一叙,我替你应下了。”
萧辞瀚的神色一点波动都没有,还是那副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脸,“行,明天我去一趟。”
叶乔语虽然对萧辞瀚的身份有一定方向的猜测,但她也知道自己不问是最好的。
反倒是萧辞瀚憋
不住了,“你就不问问我的身份吗?”
叶乔语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你告诉我,我就听,你不说我也不会问,不过安安的病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的。到时候治好了,你要带着他,继续躲得更远,还是要回去报仇,我都会支持你,需要我做什么,你说一声就好。”
叶乔语虽然是把萧辞瀚支持她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了萧辞瀚,但从她认真的样子来看,萧辞瀚就知道,她绝对不是敷衍。
而是准备好随时为他尽心尽力,就像他一样。
虽然,对叶乔语并没有什么旖旎的心思,但从这一刻,萧辞瀚把她算入了自己人的范围,把能告诉她的信息都告诉了她。
“如果我说,要害安安的人是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你怕不怕。”
叶乔语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说,我们要与整个国家的力量抗衡?”
萧辞瀚看着她惊讶的样子,虽然惊讶的点不太对,但也对这个震撼的效果比较满意了,不由带着揶揄的笑意,看向了叶乔语。
“怎么了,这就怕了?”
叶乔语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怕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发展势力,才能把安安解毒的药材从他监视下拿到手。”
对于叶乔语的不变常理出牌,萧辞瀚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