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家小面馆祭了自己早就唱起了空城计的五脏庙,味道还不错。付了钱,看着手里仅剩的几十块,伊若就忍不住吐槽。
也不知道那个叫史春兰的胖女人怎么想的?你要是放一张几十万的银行卡在胸衣里,也还说得过去。可你放几十块纸币在那个地方,还真是不把这地方当宝啊!
太不讲究了吧?
这点钱省着花可以吃一周吧?当然只能馒头稀饭自来水了。
看来今晚得睡火车站了,关键那里整夜灯火通明,人多又安全。看了公交站牌,也就一两站路了,特近。
这会儿,伊若站在一家门额处有个斗大的“典”字样的门店前。摸了摸手指上的指环,防身的终极武器不能摘,腰带也不能摘,自己似乎还真是一无所有,连能典卖的东西都没有。
这家店是伊若走了近一整天见到的唯一一家“典当”门店,此时早已关门谢客。
当伊若今天第N次看向手腕的雏鸟印记时,它还是桃红色。看来它的变色与时间无关啊!伊若仔细回想两次变色前都发生过事情,难道与心情有关?
有了这个猜测,伊若打算下次心情有起浮的话再看看。正打算继续往前走,看看去火车站的路怎么走,华灯初上也没走到头。
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欣喜又熟悉的刺耳女高音。
“伊若妹妹?伊若妹妹,原来真的是你,哈哈哈,真让我们好找啊。”
这欢快的声音来自昨天被伊若反吭的胖女人史春兰,此时她的样子就像是在异国他乡看到亲人一样,激动和兴奋都写在了脸上。
伊若一下头皮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