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看见司予秋离开,赶紧扶着腰走上前。
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宫朝离,小声的叫了一声:“公主。”
宫朝离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紫色的身影,眼神呆滞。被他这么一拍,差点吓得够呛。
“干啥玩意。”宫朝离娇躯一震,立马回头飙出与这风扶细柳的外表不符的粗犷东北话。
看见阿楚扶着腰跟个娘们一样,顺口问了句:“你扶着腰干啥?肾疼?”
阿楚疼的倒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传染了,说话也带着一股大碴子味。
“磕着了。”
“磕着腰子了?那赶紧找大夫看看吧。”宫朝离挥了挥手,不想多搭理他的离开。
“哎,公主……等等我啊……”阿楚喊着刚想跟上,可是刚迈开步子,腰就疼的走不动道。
无奈,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挪着走……
宫朝离自顾自的,根本没有打算等他。
阿楚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不会真磕着那啥了吧,那我以后是不是就没有性福了。不行,我得找大夫看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宫朝离刚回到离苑,就一脸疲惫的往屋里走去。
进了屋看见那张两米宽的圆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就一头栽到了床上。
睡意渐渐朦胧,似乎是刚进入梦乡,还没睡多久呢,就听到了阿楚的声音。
“公主,公主。”
宫朝离无奈的翻了个身,用枕头压住脑袋。
可谁知道根本没有作用,阿楚还是像个闹钟一样的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