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冬的病已经快痊愈了,其实回不回医院住,也没有那么重要。
她看着自己身上完全没有意识下去的男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祁扬,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外面的风风雨雨,自己都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忙。今天,她还因为余芳的事情而耽误他的时间,的确有些不太好。
算了,反正证人都已经同意出庭作证了,那个余芳,迟早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是,起诉人不能是她。
想了想,最后她联系了一位远在国外并不是很亲近的表亲。
这位表亲接了她的电话很意外,因为已经很两年都不联系了。当听到阮希冬的请求时,轻松的就答应。
当然了,求人办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阮希冬答应给她一笔钱,反正只是一个起诉人的挂名而已,不会给人造成什么麻烦,这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当收到那个人起诉书的复印件之后,阮希冬把自己卡里的钱转了过去。
还好,之前自己把钱已经转到了阮希冬的账户上,所以可以随意支配,如果还是挂在现在的名下,早就被祁扬没收了。
好在,祁扬没有查看落初离名下的银行卡,否则他一定会发现不对劲儿。
在落初离办妥了这些事情之后,祁扬也结束了每天忙忙碌碌的生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不再去公司了。
直到阮希冬正是出院这天,都是这样。
管家大包小包的将医院的东西拿出来,妥妥当当的放在车子的后备箱上,祁扬和阮希冬两手空空,几乎什么都没买。
肖柔美和墨沉宇前来迎接,都很高兴。
小离,恭喜恭喜,终于出院了。晚会儿,我给你做碗猪脚面线,我们去去晦气哈!
肖柔美特别没眼睛,插到两个人中间,最后隔开了祁扬的高大身体。
好一招棒打鸳鸯!
祁扬看着自家老婆笑眯眯的模样,知道这是吃了哑巴亏了,好像他是个大度的男人,没有让自己显的没风度。
他放前走两步,跟自己的兄弟勾肩搭背,语气也特别轻快起来,你们待了很久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啊?
回哪儿?墨沉宇看破不说破。
祁扬挑眉,当然是回国外啊,之前你不是跟我说想在国外定居吗?结婚证都那儿领的,干脆移民算了。
呃,这兄弟,是亲的吗?
墨沉宇呵呵,我这么爱国,怎么可能移民?再说了,我祖辈上的身份,我也不可能轻而易举的过去。
不可能的,努努力总是可以的。
兄弟,难不成你怕你老婆跟我老婆跑了?
祁扬看了看后面都快站到一起的两个女人,皱着眉头说,我……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墨沉宇听他这么说,顿时间腰板都直了起来,瞧瞧什么叫男人啊,自己从来都不乱吃醋。
再反观自己的兄弟,真是没救了。
玩笑归玩笑,打闹归打闹!
回家之后,两个男人伴随着厨房里的噼里啪啦默默的回到了书房里,商量正事儿去了。
外面最近传的疯言疯语,不可能没有人不在意,就连在医院里修养的阮希冬,心里也有人说。
她在厨房里打下手,清洗的那些蔬菜,听着水流声小声地问道,阿美姐,我最近很担心祁扬。你说会不会……
你说破产?肖柔美也小心翼翼的压低了声音。
毕竟这种事儿也不能说的太明显。
阮希冬倒不觉得男人会破产,不过看着他最近连公司都不去的样子,心上还是隐隐有些担心。
祁扬,不是一般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