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要寻死,我不会拦。”苏折没有看赵峫,带裴央错开赵峫所立之地,裴央眸子里有忧虑。
赵峫听着这话,恍若听了什么极其讽刺的言语,随之,没有接苏折的字面意思,只说:“苏公子,你何曾是损己利人之人,别说笑了。”
“你怎知我一定不会?”苏折真因这句话停下了脚步,裴央不自觉抓了住他小臂。
赵峫嗤笑,分外言之凿凿,“至少现在,你——不会。”
接着,顾远也笑了,笑意比赵峫还揶揄,“苏折……别告诉我,你是喜欢她,像你这种人,怎会喜欢他人……”
裴央听着他们讥讽来,讥讽去,不知不觉中,抓苏折小臂的手……使了力。
苏折感觉到了。
他皱了皱眉,似退却……什么也没回。
赵峫带着阿娉趾高气扬的离去,顾远一甩衣摆,满脸嘲意,跟着远去。
苏折没有为裴央的伤,裴央的痛,拦住他们,亦没有叫琅琊,他的手下拦住追问一句。
裴央眸光忽然有些黯,但什么也没有说,院落门口的阮思悠与琅琊,一脸迷糊,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阮思悠直接朝着苏折和裴央迎来,难以置信的问:“苏折,你能知道还有什么解蛊毒方法?人就在那,蛊母你不抢?人你也不动?”
阮思悠说完,围着苏折转了一圈,似越觉得越气,“人家裴央是为救你的人来的!你就这么对她棱模两可?苏折,你有没有想过,若你寻不到第三种方法,裴央怎么办?”
琅琊听阮思悠咋咋呼呼,一句句质问,头都要大了,但想维护主子,发现真找不到主子的理。
这时,裴央彻底站不稳,即便手中已无知觉抓紧了苏折小臂,身体仍倒了过去。
阮思悠惊呼,没来得及扶,苏折弯腰抱住了裴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