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舒握着手里的胭脂盒,眼神有些迷茫,拇指细细的抚摸过上面的花纹。
“是你吗?”齐云舒自言自语到,然而却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原本迷茫的眼神忽然清明了一些,自嘲的勾了下唇,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齐云舒你醒醒。”
她居然对着一个盒子企图得到一些回应,简直有些好笑。
渐渐的也快期末了,齐云舒每天奔波在图书馆和兼职的路上,忙碌极了却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晚上从图书馆回来,一个舍友在打游戏一个在追剧,而另一个还没回来。
齐云舒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在自己书桌前面坐下,目光又落到了那个胭脂盒上。
“对了,云舒,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今天打扫看到你桌上的安眠药,没事吧?”在游戏的空荡去接水的舍友看到齐云舒在发呆,担忧的看着她。
齐云舒摇了摇头:“没事,已经挺久没吃了,前段时间是有些总睡不好。”
“那就好。”舍友一手勾着她的脖子:“没什么过不去的,想开点啦,不行我教你打游戏,游戏它不香吗?”
齐云舒小小的推搡了她一下:“香~快去接水,等会人多了。”
等舍友走了,齐云舒将桌上的安眠药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最终还是丢进了垃圾桶。
“云舒,周末去玩吗?”齐云舒刚刚洗漱完,三个舍友就看着她,似乎已经商量好了。
“去哪?”齐云舒漫不经心的问到。
“不是有个古镇嘛,我们还没一起去玩过呢,去不去?”舍友有些期待的像齐云舒眨眼。
齐云舒听到她的话,忽然想起那个名为兰亭的店和那看起来不着调的老板和看似靠谱实际也不怎么靠谱的店员。
抽过桌上的洗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好啊。”
齐云舒再次坐下,看着桌上的胭脂盒,忽然想起那个叫木秋的女人说的一句话:“这一行看的是缘分。”
那天晚上齐云舒睡之前没有再用安眠药,但很奇怪的是,但她也没有再梦见那个女人,难得睡一个好觉,可齐云舒却觉得空落落的。
还没到闹钟设定的时间,舍友们也还没有醒来,晨光透过窗帘在宿舍洒下微弱的光芒。
齐云舒坐着床上发了会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揉了揉脑袋,下床洗漱,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书桌前。
过了会舍友们也醒了:“云舒你怎么这么早?”
“昨晚睡的早嘛。”齐云舒向舍友笑了笑,眼睛眯起来有些甜甜的感觉,她一直是所有人眼里很暖心的齐云舒。
“这么好看的云舒,狗男人瞎了眼才出去拈花惹草。”舍友迷迷糊糊的揉着她的脑袋。
齐云舒拿开她的手:“快去洗漱,上课迟到了。”
旁边的舍友在化妆,齐云舒又想起那女人的话。
莫名其妙的拿起了最近很久没用的化妆品,难得的化了个妆。
平时大大咧咧的舍友,一脸惊奇的看着齐云舒:“你吃错药了?啊,不对是没吃药。”
齐云舒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去上课了!”
连续化了几天妆,齐云舒倒是难得克服了懒癌,但这几天她也依旧没有再梦到那个女人,没梦到了倒是更加心心恋恋了。
准备化妆出门的时候,忽然想用一下它。
反正也就是一百块钱买来的,齐云舒这样安慰自己。
等齐云舒很认真的化好妆,可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有种恍惚感,总觉得和平时的自己有些不一样。
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齐云舒又说不出来。
“云舒,走了。”舍友催促她。
“来了。”
从学校到古镇,坐公交还是需要一点时间,周末去的人也挺多,公交上有些拥挤。
齐云舒和舍友一路站过去的,还没开始玩呢,人就已经累了。
其实齐云舒对来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心里想的倒是另外一件事。
“秋秋~我要冰激凌。”
在和舍友瞎逛的齐云舒忽然听到某个有点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