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刚刚的亭子里,江妧有些口渴,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杯就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欸,你别……”
“……”江妧喝着茶水,听到宇文蒿在说什么,看向他眨了眨询问他。却见他耳根有点红,害羞了?
“那茶杯……是我喝过的……”
“噗!”江妧直接被呛了一口,喷了出来,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就在那里咳嗽着。
“小姐”翠玉有点慌,手忙脚乱的给江妧拍了拍后背,又重新用干净茶杯倒了水。
江妧总算是缓过来了,生气的蹬着他。
“你怎么不早说!”
宇文蒿怂了怂肩,双手一摊,
“我还没说完,你就喝了呀,怪我咯!”
“江姑娘,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亲吻?我……会负责的。”
宇文蒿的脸又红了
“别,打住,不算,别想了”江妧白了宇文蒿一眼,一脸无语。
“翠玉,带宇文公子去他的住处”
“是”
“公子,请”
翠玉带着宇文蒿离开后,江妧坐在石凳上,换了个新茶杯,倒好茶水慢慢地喝着,她回忆着在妧红楼的种种,细细的回味着宇文蒿的一举一动,想要在蛛丝马迹里找到什么。
是的,江妧觉得慕冥可能也在这,而且可能是宇文蒿,但是她不确定,因为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直接来认她的。
但是……
“哎呀,靠!”江妧想得有些烦了,拿起茶杯就是一口闷,然后重重的放在桌上。
“幻珏”
“在”
幻珏站在亭子外,一动不动的等着江妧的吩咐。
“查查这个宇文蒿的底细”
江妧跪坐在护栏椅上,看着外面开得极其妖艳的玫瑰,纤细的手轻轻地摸着玫瑰花的朵瓣,然后摘下,放在鼻间轻轻地嗅着。
大病初愈后的红润有了玫瑰的衬托,看起来多么的美艳,幻珏在这短短的几天,对江妧有了不小的改观,在原先暗中保护她的时候,她的什么恶行都看在眼里。但是那次落水过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就好像那个胸无点墨的纨绔小姐死了一样。
不得不说,幻珏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