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
见他突然笑了出来,就有种感觉他这是在挑衅。
于是,陶姜抬起一脚就给他踹了下去,这人没洗澡没刷牙一身臭烘烘的,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爬到了她床上,搞的她现在满身都是酒臭,烦死了,她赶紧爬起来冲到卫生间去洗澡,没想到被佟家人娇养了一阵子,当初天天扒垃圾桶的她还有了点小洁癖,竟然有一天会嫌弃别人脏?
这番动静不小,大黄早就醒了,它一直等着看好戏呢!
果然,臭男人被老大踹了下来,可是,老大的男人莫不是个傻子吧?摔倒了脑子?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傻笑,这是傻了吧?
魏流这一大早经历了从大悲转为大喜,可谓是用从地狱到天堂来形容也不为过,本来以为名节不保,到最后怀里的人是陶姜!看来昨晚那酒喝得值啊!
可是,他昨晚怎么来的佟家?
他也是十分纳闷的,难道是和司机说的时候说错了?那他又怎么睡到了陶姜的床上?
所以,他是抱着她睡了一夜吗?昨晚那个不是梦?
他抱着陶姜睡了一夜啊!!!
怎么想怎么激动!
然后,大黄就看见这又臭又傻的男人双手捂着脸,跟控制不住自己一样,发出“嘿嘿”的笑声,浑身还在不停的抖动。
?
犯病了绝对是!
但是当陶姜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是魏流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沿上,已经从疯癫状态回了神,只是看到她的瞬间,眼睛一亮,明显是有话说,却不知道为什么只动了动嘴唇又没说什么,然后就一个劲的在那挪来挪去的。
陶姜走到他对面,拉开椅子做了上去,瞥了他一眼,“怎么,身上长跳蚤啦?你是有多久没洗澡!”
听到她说这话,魏流的脸上微微泛红,好像,他身上的确是有点难闻。
不过,他有好多话想说,但她真的在身边了,盯着她的眼里,就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刚才明明都想好了的,一下子卡了壳。
他半天不说话,陶姜也就不再管他了,肚子正好有点饿了,看了看表,这会儿也差不多到饭点了,还是去换套衣服下去吃早餐吧。
看见她没坐一会,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魏流也赶紧跟着从床上起来,只是有点不知所措。
陶姜:“你跟着干嘛?我要去换衣服。”
换衣服!
额……
他立马停住了脚步,盯着衣帽间的门发呆。
陶姜换完衣服出来,看到他还在站在门口,就顺带问了,“你饿不饿?”
她刚换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晚干嘛要把他偷偷带进来?不过这个她昨晚就想了,但是也没搞清楚原因。
现在更重要的是待会他又要怎么出去?白天院子里那么多人,也没法溜出去啊!难道要让他在这待一天等到晚上再走?可貌似只有这个办法了,还得给他管吃管喝的。
唉!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于是,魏流就暂时的被她关在进衣帽间,害怕有人突然进来,感觉还是这样保险一点。
魏流也压根没得挑,乖乖待在衣帽间里。
临出门前,陶姜突然发觉房间里的那股子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只好走到阳台打开窗户,冷风瞬间涌进来,冷的她一下子打了个哆嗦,但是空气的确好闻了点。
还专门把床单被罩都给换了,拿着换下来脏的出了门。
清晨,家里的佣人们都在房子里打扫卫生,陶姜喊了个最近的阿姨,让她把小梅叫了过来,然后把脏的床单扔给小梅,并且告诉她今天不用打扫房间了。
小梅抱着怀里的床单,愣了愣,也没说什么就去盥洗室给扔进了洗衣机。
她是专门负责小姐房间卫生的,虽然不知道小姐今天为什么要自己换床单,但是人家想干啥就干啥呗,只不过,这床单为什么闻上去有股怪味?她又使劲闻了闻,可惜已经放进洗衣机了。
每天早上七点,佟家人都准时坐在餐桌上,只有陶姜偶尔会睡懒觉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