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为夫将会入咸阳帝宫内面见帝君,此事将不会如此容易完结!不将一些人的皮拔下来一层,愧对我这几十年的戎马生涯!”
方梨儿看着他,性感好看的嘴唇轻启对着茶碗吹了一口暖气,将碗上漂浮的热气吹去一二,然后轻呡了口奶茶,整个过程出尘而优雅。
然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一个前一日刚重伤而归需要手下将领抬着担架小心护着的人,第二日便可生龙活虎的跑去面见帝君伸冤道屈,你是当这整个咸阳城内的人都是傻子还是道帝君年老眼瞎?”
一句话将白苏俞堵得哑口无言,整个亭子里一时之间万籁俱静,就连风声都好似失了声消失的无影踪了。
噗哧,一声轻笑,却是一旁的白梨棠见得自己父君被娘亲堵的无话可说,愣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苏俞眼观鼻,调整了下心态,不予小孩子计较,讨好似的对着自家夫人说道:“夫人所言极是,却是为夫考虑不周,有失分寸了。按夫人言,该如何是好?”
方梨儿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就好好躺着吧,过得明日,想来帝君那边就会有帝使来访。到时候看着应付就是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
晴空万里之下,武安王府内的后花园中一个凉亭内,夫妻两人就这么的探讨起了各种坑人的计谋。
比如,方梨儿说着说着就会蹦出一句:“帝使来访,除了代帝君慰问你,不外乎也有着试探你是否身受重伤的事。”
然后身边的白苏俞或是有了更好的想法,在一旁补充:“帝君派来的帝使不外乎是御史赵良,弘海亲王-赢策,还有那秦无海这三人!他们都是六境的修为,为防他们看出为夫并未受伤的事情来。还得去内库里取些易形丹做些伪装才行!”
“赢策前些日子奉命去了北境,却是不在都城之内,倒是不用担心。”方梨儿一边说着:“倒是范师兄这次因太学府任职的事,如今却是在咸阳城内。”
“范老..范师兄?这个倒是不担心,他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见到我。”听得自家夫人的话,白苏俞却是不以为然道。
“待得日后我们这样...”某个女人说的兴起。
“应该再加点戏...比如这样...”另一个跟着附和。
白梨棠一脸茫然的看着身边的父母在那里热烈的讨论着如何将隐藏的敌人引出,又该如何设计将其歼灭。
突然感觉这个世界的画风突然变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庄端典雅,温柔善良的娘亲吗?
那个一脸坏笑,不断出着各种损招的人真的是自己那个严肃稳重的父君吗?
......
时间流逝,转眼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的云彩已是被彩霞染了个五彩缤纷,如梦如幻,很是引人注目。
茶壶内的暖姜奶茶却也是凉去,白梨棠已开始坐的不安分了起来。
“晚些时候,我便让方梅去取些疗伤药材去煮上一些,放在卧内。你就适时装装样子!”方梨儿揉了揉额头,许是也累了,语气中透着一丝的乏意:“这段时日,有些家伙该整顿整顿了,当我武安王府好欺负么。”
“夫人所言甚是!真当我武安王府是泥捏的吗?到时吾倒是要看看是哪些跳梁小丑在背后搞事!”终是定下了所有章节细枝,白苏俞结尾道:“如此,为夫这便去准备准备,今日就在主卧内休息了,就让福伯辛苦点在外照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