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几个点心后,给左廷深留了一点,提着剩下的就着月关,向后山走去。
左廷深起来时没看见那女人的身影,有几分不快夹杂着隐隐的不安。这隐隐的不安在看到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点心后散了很多。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嘀咕着坐下去,一盘点心很快被消灭。
太阳升起,阳光透过树冠投在地上,被切割成很多破碎的小块。
叶梓把篮子放下,起身去拔掉新坟上的草。“老头子,我想你和小猴子了。你说我这么可爱,你咋忍心把我丢下?还有你啊,小猴子,老头让你跟着我,那就跟着我呗,老头去陪他夫人,你跟着去凑什么热闹,让我一个人在这谷里,你还真放心!”
……
可能是太久没心平气和的说话了,她这一说就说到了下午。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把糕点放下,收拾好篮子,准备回去。
刚起身,又想到了什么,又坐了回去。“老头子,我可能要出谷一段时间,可能要很久才能来看你。还有就是,因为我的原因,谷里多了一个人,他可能会住很久。很抱歉,你当初的提醒我没守住,让外人知晓了这个地方。但是我跟你保证,他不会破坏这个谷的。我现在要走了。”
等到叶梓回到茅屋时,天色已晚。她若有所思看着空了的盘子,最后甩了甩头,离开。
随便吃点零食,洗澡后就睡了。那人没有她的很多年都活得很好,现在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自己腆着脸做一桌,再被掀了,那可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黑暗的实验室里,左廷深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叶梓叫他吃饭。他的确能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但是如果有人派遣,为什么要自己动手?可能每一个上位者都会有这样的思想。
走出实验室,他才发现,茅屋里的灯都灭了,厨房也没有一点热气。难道她太累了,所以忘了自己?
十分郁闷的左某人只好回到实验室,睡觉!
他还不知道,他们已经陷入了一种叫冷战的氛围里。
第二天,叶梓准备好早餐后提着镰刀和锄头就去菜园子里。枯黄的植物需要剔除,才能种上新菜。
音乐盒在一旁发出淡淡的音乐声:啦啦啦啦~,哒哒哒哒哒~,嗯嗯嗯嗯~,喔噢噢噢~
……
她喜欢这种只有调子但没有明确歌词的音乐,歌词可以自己填,或者说没人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一个人听的歌曲能够暴露他当时的想法,这种歌词不明调子轻快的音乐则不会。
叶梓记得,以前小时候被父亲骂时,她就会哼调子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但又不敢明目张胆,时间长了,她父亲直接当她发神经。父女的磨蹭就这样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