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 非她不可(1 / 1)人生苦短,甜长首页

“不行了。忍不了了!我要掐死你!”余皎恶狠狠地就要扑向徐峣的病床。    徐峣处变不惊,淡淡定定地看着余皎因顾及着受伤的脚,行动变得缓慢,下半身拖着右脚,只有上半身是以“扑”的形态。    等余皎好不容易贴近了床边,双手刚伸到徐峣的脖子前面就被徐峣锁住了。    “徐峣!你放开!”余皎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相当尴尬的了,整个上半身正面式的倒在了徐峣的身上,整张脸只有一抬起就几乎可以贴上徐峣的脸了,双手被徐峣锁着,动弹不得,余皎只好拼命挣扎。    可是,余皎越挣扎,徐峣锁得越紧。    “脚不想要了?”徐峣垂眸看着余皎问道。    “不要了!”余皎现在只想摆脱徐峣的桎梏,咬着唇,瞪着徐峣。    徐峣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淡然,看着余皎如一只张牙舞爪的橘猫,家里挂着的那副拼图里的那样的橘猫,可惜眼下这只太瘦了,该想想怎么养肥才好。    余皎看着徐峣这副模样,怒气值直接上到了满点,然后眼神落到了徐峣光洁的下巴,心生一记。    “最后问你一次,你放不放手?”余皎表情由愤怒转为了胜券在握,威胁着徐峣道。    “不放。”徐峣回答着,似是回答着这个问题,又不似回答着这个问题。    “行!”余皎一咬牙,将头仰高,张开嘴就咬上了徐峣的下巴。    “你!……”徐峣算是被惊吓到了,瞪大了眼睛,嘴里已经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手立马就放开了。    “皎皎啊……你……”余皎的牙齿刚离开徐峣的下巴,正想起身后好好朝徐峣嘚瑟一番,余母的声音就传入了余皎的耳朵里,余皎只觉得像一道闪电,将她劈成了灰,风一吹就可以飞越到太平洋了。    余皎的脸立刻就胀红了。于是,余皎心一横,就把刚仰起的脸捂到了被子上,一动不动,等着死神来临。    装摔倒算了……太丢人了……    徐峣看着将脸捂着他胸前的被子上的余皎,心里异常的幸灾乐祸。    徐峣顿了两秒,这两秒对余皎来说,有一个世纪这么长。    两秒后,徐峣的手掌扶了扶余皎的手臂,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一句“摔到脚了没有?”    那句话进去余皎耳朵的一瞬间,余皎觉得徐峣简直是会读心术的啊!    于是乎,余皎在徐峣的帮助下,站直了身,脸上带着假而温柔的笑对徐峣道了谢。    徐峣也特别有礼貌的回了句“不客气。”    余母和徐母就静静看着俩人演,也不拆穿。    “妈,林姨。你们终于来了。”余皎转了身,对林爰和孙宁宛说道。    “皎皎,你怎么样?”徐母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个月不能蹦哒了!”余皎笑了笑对徐母答道。    余皎的内心却在翻着白眼,因为她的亲生母亲,孙宁宛女士,问都不问她怎么样了,直接就越过了她,去看徐峣。    徐峣你生的不成?!我是捡的啊?!看来……有必要好好和她聊聊这种关系到血统的问题了!    “峣峣啊~你怎么样?”余母笑笑地关心道。    “孙姨,我没什么事,估计烧已经退了。”徐峣语气温和。    “我摸摸。”孙宁宛说着就伸过手去摸了摸徐峣的额头。    “嗯…是退了…不过水还是要吊完。”孙宁宛说着,朝输液管看了一眼。    “哎呀,血倒流了。是不是刚才扶皎皎弄到的啊?”余母看见徐峣手背处的输液管里有一小截血,于是惊呼。    “孙姨,没事。放好就流回来了。”徐峣安慰道。    “妈~人家林姨的儿子,人家都没看呢!你干嘛?”余皎听见了孙宁宛讲到她的名字了。    “你好意思讲啊?不是你,人家峣峣能躺在这里?”孙宁宛见余皎向她拖着脚走来,忙搭了手扶住她。    “行行行。我错。”余皎敷衍着。    “宁宛,你先带皎皎回家吧。她今天该是累了。”林爰柔声说道。    余皎特别想给林姨点32个赞!她真的困得要死了!    “爰爰啊~你自己在这看着徐峣可以吗?”孙宁宛担忧地说道。    “行的。择松一会儿会过来接我们。”林爰安抚的声音响起。    “行吧。那我带皎皎先回去了。”    余母和余皎向徐峣和林爰分别道了别之后就离开就病房。    “现在你是只考虑余皎了?”林母语气轻轻,却是生气了。    “妈。没有。”徐峣知道确实让徐母担心了,心里的愧疚涌了上来。     “你对竹林的是情况了解的吗?”林母在和徐峣分析。    “去之前,查过那边的资料。”徐峣答道。    “可是对竹林区的描述并不多对吗?”林母问。    “嗯。”徐峣不否认。    “那也就是有危险的对吗?”林母继续问。    “出现生命危险的可能不大。”徐峣解释。    “阿峣,你从小到大都会偏向去做你有把握的事情的。”林母有些语重心长。    “余皎是不得不有把握。”    “也就是你现在还没有把握。”    徐峣没说话。    “如果不是余皎了,你就打算不是任何人了是吗?”林母有着和徐父一样的担忧。    “嗯。”    “你人生五分之一你都没过完,你路还很长,会遇到很多人的。”    “妈。你当初产后抑郁症时,有没有后悔过成为军嫂?”    “没有。”徐母知道这件事自打徐峣知道后,就是徐峣心里很沉的一件事。    “嫁给你父亲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面对什么,有过准备的。”徐母继续说道。    “所以是非他不可。”    “所以是非她不可?”    “嗯。”    “妈知道了。余皎很好,你也有自己的考虑,只是你要能懂得余皎要的是什么。”徐母知道,徐峣性格里有着徐父的影子,这不是余皎所能接受的。    徐峣的潜在大男子主义会成为余皎的枷锁,这是徐母担心的,毕竟余皎的性格和自己不同。两个人要走得久,除了要有契合点,还要不能够有不可磨合的点。徐峣还不能懂,他还有路要走,而余皎连窍都还没开呢。    “嗯。”    余皎和余母回到小院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余父站在家门前,焦急地等待着。    “爸!”余皎首先看见了余音。    “皎皎啊!”余父看见被余母搀扶着的余皎,急忙又过去扶着。    “你怎么没来接我嘞?”余皎对着扶着她进屋子的余父问道。    “孙宁宛说要晾晾你,不能让你觉得受了伤就对你特别重视了,说你这是犯错了。”余音打着小报告。    “肯定还说我活该了对吧?我还能不知道我妈?”    “对对对,是这么说的。”    “余柏呢?”余皎进了家,没看见余柏。    “睡觉了去。”余父说道。    “唉……都不担心担心姐姐的,这臭小子。”    余母将门关好,也进了客厅。    月亮有了变胖的趋势,它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就在这黢黑一片的温床上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