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干说:“扶贫款的事,能保密就先保密吧,还是待事情有了进一步的结果,再向外透露也不迟。万一事情没能落实,给别人口实。”
林德荣说:“书记说的是。那我先告辞了。”
胡威干说:“那个、、、、、、明天早上的抗旱救灾会议你不参加也行。”
林德荣点点头,说:“明白了。”出了门交待赵紫军:“马上打电话给、、、、、、给,那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
赵紫军也愣了一下,说:“晕了,不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连他的手机号码也没有留下。”突然又笑说:“有了。他干妹妹。”打电话给郭艳飞。
郭艳飞说:“赵秘书你好,有事吗?”
赵紫军心头直跳,说:“那个、、、、、、哦,是这样,你干哥哥、、、、、、、。”
郭艳飞说:“赵秘书,这你也知道啊?”
赵紫军哈笑说:“那个、、、、、、是这样,我、、、、、、是这样,林副县长想和他谈些事,但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想问问你,你、、、、、、。”
郭艳飞说:“姓名和手机号我一会儿发给你。你们找他谈,是因为他的特种养殖吗?赵秘忆,他的特种养殖好像真挺像回事的,希望你在林副县长面前多多给他讲话。”
赵紫军说:“好好,郭村长交待的事,我肯定会上心。”
郭艳飞说:“好。那我问到了、、、、、、发信息给你。”挂了手机后打电话给陈悦,说:“那个、、、、、、谁叫什么名字来着?你也应该有他的手机号吧?一起发到我手机上来。”
陈悦说:“我说郭艳飞,郭村长,你能不能好好上心了?干哥哥姓名不知道,手机号也不知道,你这干妹妹怎么当的?气死人了。我也不知道。正想着找你要呢。”
俩人就笑。
郭艳飞说:“还说追人家呢,这样能追到吗?能追到就是天下奇谈了!”最后打给覃凤益,又是一番解释,好难。
先给赵紫军发了信息,后发给陈悦,陈悦的手机随后也打了过来,说:“干脆你再把他多少岁,家里人的情况给我摸清楚,然后一一给我报告。”
郭艳飞没好气说:“陈大小姐,你这是让我的脸要臊到地缝里去吗?”
陈悦说:“为朋友两肋插刀。这还没到插刀的地步呢,就推三阻四了?还有朋友情吗?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就不信他没跟他干妈妈有交待。否则,按你妈那封建思想的人,不可能不问个底朝天,否则也不会这么爽快的答应收干儿子,你说是吧?”
郭艳飞说:“行,我就帮你打听。我就说是悦丫头想追人家,要打听这些事。”
陈悦说:“这样我的妗持不得碎了一地?那他不得嫌弃我呀?最起码是让你妈做个中间人,你说是吧?”
郭艳飞啊的一声,说:“怎么看也是我们的陈大小姐才能更可能最可能有嫌弃人的资格吧,你身段是不是放得太底了?”
陈悦说:“如果放底了能、、、、、、我也觉得值了。哎,你说我现在是不是疯了呀?那家伙可是瘦里吧叽又无姿无彩。”
郭艳飞说:“真、、、、、、真当真了呀?不过,你刚需要的那些情况,我觉得还是他亲口告诉你更好吧?尽管他瘦里吧叽无姿无彩,但有一点可能比你我都强,他挺有钱。嘿嘿。”
陈悦说:“不许笑!”把电话挂了。看来,她也觉得让姜云峰亲自跟他说更好。真是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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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峰驱车到农机院,把整整两大包炸醉虾拿上,直奔兴仁镇,路的状况让他很恼火,开快一点就听到车底传来刺耳且让人紧张和心痛的响声。可是突然想到,认覃凤益干妈前就想着郭艳飞肯定很抗拒,正想着要想什么办法来对付,一场伤痛却换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这是走运吗?走运时踩狗屎却踢出黄金,这就是所谓的狗屎运吧?可是可是、、、、、、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陡增了很多的烦恼。
好不容易到了兴仁镇,把其中一包炸醉虾送给郭艳飞,郭艳飞盈盈一个轻笑,让他心潮澎湃,赶紧离开了。心酸楚不好受。
回到自己在十字街口往老街方向买的二层小楼,站在临街阳台,满怀心事望着来来往往神色木然的乡人。
不觉间,天色暗了起来,蓦然听到大海啊故乡的音乐,左右一看,一堆堆男女老少向着音乐响起的地方涌去。
姜云峰回屋拿望运镜,架梯爬上楼顶,望远镜向西边望去,刚把眼睛凑到望远镜上时,百米外的广场上灯光明亮,郭艳飞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姿映入眼帘,不论郭艳飞是在场上还是场下,望运镜定格,挪动,时刻追随着,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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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林德荣不久,林德荣给赵紫军的感觉就有随时随刻会倒下的感觉。劝过两次让林德荣去医院检查看看,林德荣都说没事,他受伤后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这次往兴仁镇,赵紫军说路不太好走,他去就行了,林德荣决意要去。只得交待司机师傅开慢点。
昨天拿到姜云峰的名字和手机号码后,林德荣改变想法,让赵紫军先不要和姜云峰打招呼,照现在这个情形看来是想来个出其不意,实地考察一下姜云峰所说的龙岩十八域是不是真是如他所说。
到了兴仁镇,镇政府也没有进,直接到的白鹤隘,看到了姜云峰的卡罗拉就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