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上床睡,想了一下给姜云峰的手机发了个短信:你现在还在覃姨身边吗?
姜云峰回:是。
陈悦再发:你到一边去我有话问你
姜云峰走出病房,拨陈悦的手机。
陈悦说:“你谁呀?为什么覃姨要用你的手机打给我?她发生什么事了么?”
姜云峰说:“我是谁你就不必要知道了。那个覃、、、、、、姨她的腰受了些伤,你放心不是很重的伤,只是要住几天院。”
陈悦说:“覃姨只是给我打电话吗?”
姜云峰说:“对。”
陈悦说:“知道了。我明天赶早回去。谢谢啊。”
姜云峰说:“没事。”
陈悦说:“你到底是谁?”
姜云峰说:“不是说我是谁无关紧要么?就这样了。”刚把手机挂了,紧接着陈悦又拨了过来。说:“我是谁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陈悦说:“很重要。为什么是你在覃姨身边照顾她?她受伤你又怎么知道?是你送她到医院的吗?治疗的钱是你出的吗、、、、、、。”
姜云峰说:“所有这些吗还有未知的吗,等你明天回来了问覃姨好吗?我怕说了你不相信。”
陈悦说:“你怎么知道我不相信?”
姜云峰说:“总之你不要把我想成是一个坏蛋就行了。时间不早了,睡吧。别打了,再打我把你手机拉黑。”
按照陈悦的脾气,越是禁锢她的东西,她越是要去冲撞。但是她听姜云峰的话好像不是说说而已。
姜云峰的警告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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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悦坐第一班客车回滨江市,一路还算顺利,但还是下午一点才赶回到云若。花了将近七个小时。来到医院,见覃凤益正趴在床上。
陈悦说:“覃姨。”
覃凤益说:“你来了。你看什么?”
陈悦说:“你借手机的那个、、、、、、谁?”
覃凤益说:“你是说云峰?”
陈悦说:“云、、、、、、峰?”
姜云峰在后面说:“是我。”
陈悦回过身来,一看是个瘦里巴叽的家伙,怎么也想不到昨晚威胁自己的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家伙。
姜云峰说:“你回来了正好。这是医生让我到外面街上的药店买的敷药。你给覃姨敷上吧。不要麻烦人家护士了。”
覃凤益说:“云峰,谢谢啊。”
姜云峰摆摆手,说:“不用。”又对陈悦说:“快给覃姨敷上。”出病房去了。
陈悦撕开包装,一股强烈的草药味直冲鼻翼。
覃凤益说:“我没把住院的事告诉艳飞。她现在刚刚在乡下做出些东西。如果跟她说了又耽误她做事。”
陈悦撩起覃凤益的衣摆,把敷药贴上去,说:“可是艳跟我说她不想呆在那里。在那里是度日如年。”
覃凤益说:“这是还债,还的家族债,再难也要坚持下去。而且还要做好。”
陈悦敷好放下衣摆,说:“外面那位是谁呀?”
覃凤益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
陈悦说:“就他那样,还能把人打得那么惨?”
覃凤益点了点头,说:“今早酒店的人过来看我,说是老板把姓程的给开除了。我其实什么都没做,是姓程的做贼心虚。姓程的在酒店一直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咱们饮食组很多人都怕她。”
猛听得有人叫:“有人打架啦。”就听兵兵乓乓一阵乱响,还伴着人的惨叫声。惨叫声还很近,似乎就在门外不远的地方。
陈悦第一反应就是把门关上,但灵机一动想着会不会是、、、、、、把门打开,探出头去,地板上躺了几个家伙,而姜云峰跃起一人多高,空中双连踢,把一个高他一头的家伙的脸面给踢爆,落地时一个勾拳击出,被击打的家伙仰头喷出一口血,陈悦印象深刻的是一片红色中有两个白点混在其中,那是牙齿。
从听到有人说打架啦,也就不到十秒的时间,连陈悦看到被击倒的人,一起有四个人躺在地上啊啊的惨叫。
姜云峰扭头看一眼陈悦,说:“把门关好。”
陈悦一个转身顺带把门带上。就在她转身时就又听到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响起。
陈悦心头朋朋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