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秘书惊叹了两秒，又缓过神来点头道：“不过也是，林总监如果不穿西装，应该也是一个大美女。”

说完，看顾华摇没搭理他，又嘿嘿笑了两声，“当然，我觉得还是顾总更漂亮一点。”

顾华摇笑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坐在电脑面前敲代码。

半晌，她抬起眼皮子看他，“刘秘书，去叫人事部再发招聘启事，再找一个技术总监。”

刘晓海点头，“是！”

说完，出去了。

刘晓海刚走，乔东阳就给顾华摇打了电话。

顾华摇接起，“事情办好了？”

“嗯。”乔东阳是在楼上看着林夕晨和林语被带走的，“闹得太大，员工都无心上班了，这是今天最大的损失。”

顾华摇在密密麻麻的代码里找到了bug，一只手敲代码，一只手拿着手机，“那需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乔东阳很是淡定地回道，“何西会解决的。”

顾华摇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那以后林夕晨再纠缠，怎么办？”

“报警，起诉。”

顾华摇停下敲代码的手，停顿了一下，“她毕竟是你朋友。”

毕竟，她是曾经让乔东阳动摇的人。

顾华摇又再次想起林夕晨喝醉后说的那一番话。

如果当初

如果当初顾华摇不接受顾华灼让她做吻替，那她也就不会和乔东阳见面，那她是不是就不会和乔东阳相认，不会再和他有任何来往？

那乔东阳是不是就会和林夕晨在一起？

“阿摇？”

乔东阳几番确定自己不会把林夕晨当朋友，却一直没收到顾华摇的回应。

顾华摇这才回过神来，“啊？怎么？”

“你工作多吗？”顾华摇看了一眼自己电脑上的代码，“还行，现在在敲代码。”

刘晓海业务能力出色，在把凯斯特项目彻底放手让手下的人去做后，她空闲时间就多了起来。

平时除了到公司坐坐镇，也就只有敲代码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了。

“我中午过来接你吃饭吧。”顾华摇收了收心，“好。”

中午时分，天上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

路上行人稀少，大多都裹着大棉袄，缓慢地在雪地上移动。

林夕晨和林语从警察局出来，被北风吹得像两根冰柱，想动也动不了。

此时，林夕晨的心就像白雪一样冰冷。

本来她以为，有了林语的帮忙，自己应该可以顺利地进入南海答案。

可是她错了。

她高估了乔东阳对她的忍耐，高估了乔东阳对她的好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乔东阳面前，她的谎言不戳自破，可笑至极。

她站在冷风中，林语在耳边的抱怨愈发让她烦躁。

“小夕，不要紧的，南海进不去，我们还有其他地方，你放心，我好歹也认识了几个在开娱乐公司的朋友，等伯母去打听打听消息，就把你送进去。”

林夕晨呼了一口气出来，白色的烟雾很快被北风消散。

她回过头来，笑着说道：“伯母，要不就算了吧，东阳他都这么拒绝我了，我再往上贴，倒显得我有点不要脸了。”

在感情面前，她也有理智的一面。